姜用孝見長姐哭,也在一旁發怒道:“姐姐還不知,衛阿娘和夏荷去取這冊子,他們還在那里一個傳一個準備藏起來。
我喝住她們,讓夏荷去搶,他們竟還仗著人多和衛阿娘兩人撕扯,胡說這是什么食譜。
要不是我拿著棒子照頭給他們幾個幾棒,他們還不拿出來呢。”
地下幾個捂著腦袋哎哎呀呀喊疼喊痛。
楚喬看地上幾人裝腔作勢,氣得拿碗盞就去砸。
罵道:“竟然還敢騙主家,誰給你們的膽,公子打你們還是輕了。”
楚妍拉著楚喬道:“姐姐先別置氣,咱們需得看是咱們一個院子這樣,還是其他院子都是這樣。”
楚喬被氣昏了頭,撇開楚妍手道:“先將他們罰了,還等什么?我是長房長女,他們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竟還想糊弄我們,讓我說都賣了才是。”
楚妍附在楚喬耳邊說了兩句,楚喬這才平息怒氣,點了院中跟著父母身邊有來臉面的婦人和跟在姜常禮身貼身的小廝,拿著對牌,喝主副兩本冊子,去二爺三爺院中詳細詢問去了。
那長隨與幾個阿娘只在門口問了兩個別院的管事,昨日和今日兩天的飯菜是什么,可曾短過份例。
又讓每個院的管事看了冊子對照過一回,按了手印拿了回來。
幾個下人拿著按了手印的賬目,翻開指著幾處回話:“小姐,二老爺院子里飯食一點不錯,三爺那邊的還不如我們這里。老太爺那院子,我們不敢造次。這是幾處對不上的,兩位小姐來看。”
楚喬姐妹二人拿了冊子,細細看了 。楚妍對姐姐笑道:“長姐可以發作了。”
二人對視一笑。拿著冊子讓人在后院的放上竹榻,裝了惟帳,擺上席鎮。將對牌和賬冊往小幾子上一擺,打人的凳子往中間一橫。擺出理家架勢。
著自己院子里的小廝仆婦將那一眾廚娘盡數捉來。讓后院的下人排開站好。當著眾人的面,定了廚房四個廚娘兩個采買,欺凌家主,中飽私囊的罪名。
責罰打每人二十板子,讓他們自回家去,姜家永不錄用。
那幾個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哇哇亂叫,一旁看的幾十人,看出這三位小主子拿人立威,都像那鋸了嘴的葫蘆,一個字也不敢說。
見眾人不敢說話,那姓賴的仆婦有些不服,走前一步問道:“三位少主子,這幾個都是姜家用的老人,怎么不問過太老爺老夫人就直接讓人走了。”
楚研聽說了平日里都是這姓賴的挑事。
便問道:“這位阿娘眼生,不知道在哪里管事?”
那姓賴趕緊上前道:“我是老夫人身邊的老人,年紀大了,拿不動針線了,老夫人惜老憐貧,便讓我婆子在這院子里看角門。”
楚喬認出這婆子,就是她帶人來鬧到母前門口,自己沒去找她,她竟敢往人臉前撞。
哼一聲道:“我認得你,上次在門口吵鬧的就是你這老貨,我們說起院子里的什么人,你總跳出來拿祖母壓我們口舌。今日我們這里責罰廚房的人,你又跳出來門。你既不是廚房的,說什么閑話,難道這幾個廚房與你有好處?
我們賬本賬冊都在此處,連二叔和三叔那里也都按了手印。你見院子里哪個長輩出來了?你竟不知好歹充大頭要拿捏我們?今日你就是搬出我祖母也是無用。我看你是骨頭癢了,討打!”
姓賴婆子見楚喬拿著賬本指著她罵,有些膽怯道:“我在老夫人身邊幾十年,我是替姜家操心,替老夫人操心。我~”
這婆子還你沒說完, 永孝跳起來指著她罵道:“我看你是快老死的貨,你是個什么東西,替我家操心。
他們欺負我們院里人,我姐姐找出憑證,你還多嘴,看我不打你~”說罷掄起棒子照著那姓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