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谷大倉,鄒秋平也不生氣,上去抱住谷大倉笑道:“谷兄好久不見,聽說你成親,什么時候讓我們也見見新娘子啊。”
他倆這般鬧自己,弄得谷大倉不習慣卻又不推開,只是沉著臉道:“你這人怎么不是拉人手就是抱人,好不害臊。”
錢青玄和祝文文見谷大局促也跟著笑了起來。
短暫的重逢過后,祝文文說明來意,問二人可知韋秋竹在哪。
錢青玄拿手示意讓他低聲些,書院里不準提這個人,韋秋竹現下正在‘惟居’門口站著呢。常夫子氣得說明日要報官。
祝文文陰著臉道:“因為常婉央?”
鄒秋平指著她道:“你果然知道。竟然就我不知。”
祝文文本是女子心思細膩,韋秋竹那么粗壯一條,沒事總往書院跑。再者陳福壽明里暗說了兩句,祝文文全都懂了。
只是這二人是什么時候對上眼的她不清楚。她對常婉央的記憶還存留在,自己請馬文才吃飯那日。
她不是心儀馬文才么?什么時候這枝紅杏開在韋家枝頭了?自己整日東跑西顛的有這么大的八卦自己都不知道。
谷大倉接著問:“常夫子為何要報官?”
鄒秋平著急得有些結巴道:“他將常夫子家的幾個親戚打得滿頭包,等我們這些人聽見動靜去看時,見他還揪著其中一個頭發打呢。”
谷大倉聽他這樣打人鄙夷得很,又問“他為何打人?一身的武藝竟揪人頭發。”這話也是祝文文想問的。
錢青玄見鄒秋平說話結巴,往來還有個別人,拉他兩人進廂房來說。雖說這事弄得滿院皆知,這兩日都在議論這個,可讓嘴長的告到常夫子那里也不好。
四人進了房內,祝文文想著五更天開城門他們還要趕路,也顧不上坐下吃茶,只站著讓二人快說。
錢青玄低聲道:“聽說是那兩個親戚是上門來說親的。”鄒秋平喘好氣,插嘴道:“那一對男女還帶了一個后生來,年長的就是要給這后生男子說親的。”
祝文文有些糊涂了,這梁山伯不是常夫子的內定女婿么?上次常師母臨走前見自己一面,話里話外還有譏諷自己之意,怎么這師母走后,反而這常夫子想開了呢。
這話祝文文只能在腦子里想想,不能和這二人說。
祝文文只問:“是不是韋秋竹和常婉央?”這話一出口,鄒秋平表情都變得激動起來了,反而一旁的錢青玄尷尬的低頭。
鄒秋平開了話匣:“以前我竟不知,青玄竟心儀常婉央。韋秋竹沒來之前,他便常常有意無意去常小姐的窗外假裝路過。”他手向錢青玄一指道:“是青玄先發現那韋秋竹對常婉央有意的。
后來韋秋竹和你們都走了,錢兄又去看常婉央。竟有一次見韋秋竹夜間從常婉央的窗子里跳下來,翻墻走了。”鄒秋秋平說到激動處,咽了咽口水看著錢青玄。
祝文文的脖子一直,‘啊~’出聲,也跟著結巴起來道:“你~也喜歡她~確定那人是韋秋竹嗎?”
錢青玄滿臉通紅卻語氣堅定道:“我在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韋秋竹的樣貌和身量我還是知道的,一定是他;。”
祝文文腦子努力理這關系,古大倉笑著問:“是不是他二人干好事,讓常夫子抓個正著。”
錢青玄紅著臉道:“從那之后,我也是好事,日日去看上一眼。那韋秋竹隔三差五的來。他身手了得,并沒被人抓住過。
只是有一次見常夫子和婉央吵了一架。沒兩日那對男女就領著一個男子,再后來就是韋秋竹將三人都打了。”
祝文文理了半天,大概理清這關系了。也就是韋秋竹常從山寨下來和常婉央私會,馬文才和陳福壽還出門時,他怕被罵,避開所有人翻墻再回山上。常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