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算是看透姜家這幾個男丁,當初姜老太爺當靠著自己的能耐,帶著他這一支血脈渡江落戶江州。可養出這三個兒子,太平時惹是生非,有難時膽小如鼠。合著只會當大爺什么都不會。
姜老爺子當初要知道是這個結果,想起自己的三個兒子會不會覺得人生大夢一場。
那姜爭儀因為桂枝的死心中有愧,夜里夢見桂枝站在自己床頭要自己給她梳頭。恍惚間連她的頭發都摸到了,甚至頭發上的香味都能聞到。
想來之后,姜正儀飽受折磨,歪著腦袋神志有些不清,竟有些瘋癲之兆。
擾得余氏頭痛不已。
聽說英臺他們找到人手,余氏恨不得從山上跳下去,他拉著祝母的手道這:“多謝妹妹了,這真是救了姜家的命了,我一定好好謝謝英臺。”
女兒讓自己在娘家有了面子,祝母心情大好,嘴里說著客套話,心里滿是得意。這幾日他姑嫂二人心里只裝著冬衣的事,都沒好看看寺廟,見冬衣的事情有了著落。
眼看二人說是要下山陪英臺去,便有些心想看看這寺廟。二人梳洗一番,換了素衣準備去前殿禮佛,拜神,求簽。
姑嫂二人說笑著,剛出祝英臺的小院就聽得后門有兵器械斗的聲音。二人好奇,想著英臺的寺廟,能有何事,就開門門縫去看,就見一群人拿著刀在纏斗張奎一人。”
那些人頭上纏著黃色頭巾你明顯是寺廟里的人。
這幾日不見張奎,祝夫人差點把這個人給忘記了,此時再見也不知為何打斗。
連忙開了后門,向打斗人喊去:“別打了~別打了~張奎,你快住手。”
眾人也不理她,繼續和張奎糾纏。戴黃頭巾的人手里拿著鋤頭,耙子和砍刀。看著像正在干農活期間雙方發生了爭執。
張奎赤手空拳,任他們去打,竟也不落下風。
余氏見這些人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和祝夫人道:“妹妹,你喊無用,需找個能管住他們的來。”
祝夫人讓趙阿娘,去前殿看誰在那里,來阻止一下,看樣子黃頭巾各個下死手,真出了人命可怎么好。
這話還沒出口,就見二當家帶著幾人提著刀過來。對著那群人道:“上去拿下。”
只見又十幾人跑過去,不是勸架,竟也是和張奎打斗。
只見張奎赤手空拳,左手打翻兩人,右邊一掌又將五人推倒。輕松一躍,雙足掃翻了四個人。
余氏見張奎這么能打,暗暗佩服。祝母走到二當家面前道:“頭領快讓他們住手,這怕是誤會。”
二當家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美艷的婦人,便問道:“你是何人?”
祝母道:“我是祝英臺的母親,上山來探望她。中間那個被打得那人,是我手下的店家,不知他們為何纏斗在一起,還請頭領叫停,問一問也好。”
二當家皺眉道:“那人是祝夫人帶來的?”
祝夫人道:“正是,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誤會,竟打斗起來。”
二當家對打斗人群道:“都住手,收刀。
黃頭巾停了都停手,跳的遠些,幾十人將張奎圍在中間,餓狼似的盯著他。
張奎和他們纏斗這半晌,大氣都不帶喘的。
向他們罵道 :“你們快將人交出來,否則我拿了刀就要開殺戒了。”
祝夫人聽張奎這樣說更是害怕。
沖著張奎道:“張奎,你要找誰?我帶你上山來,你竟然惹事。”
張奎聽是祝夫人,喊了一聲道:“夫人,他們這里分明就是個賊窩,今日我在這后山上看見八年前在豫州城外殺人截貨的一個強盜。
當初他膽大包天,竟敢在官道上截取軍糧,同行十人就跑了他一個。今日正巧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