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會過來錄制綜藝?”
亓官明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誰說過來這里,就一定要錄制綜藝了?”
三月天男團都懵住了。
錦梨笑著給出回答:“她是過來純玩的,夢夢這么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亓官明珠吐槽道:“記得前兩年,我飛去國外參加一場秀,她聽到了,也跟著飛過來,然后發消息問我在哪里。
我回了個地址給她,她就找上門來了。
不僅在我的套房里蹭吃蹭喝,還每天拉著我的助理出門玩,徒留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辛苦打工。
每天晚上疲憊的回去,都要忍受奚夢澤喋喋不休地說哪里好玩,哪里不好玩,今天去了什么地方,買了什么禮物。
你們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嗎?”
亓官明珠話語一頓,飛快地說:“這個人怎么還不走,她為什么要留下來折磨我,誰也把她拉去工作?
她怎么還不去工作,她為什么不去工作,她到底為什么不工作!”
奚夢澤的玩,是真的在玩。
完全不顧忌她人的玩。
別人全國到處飛去打工,她則全國到處飛去玩。
不過粉色少女團相處模式就是這樣,大家也不覺得奚夢澤有哪里不好的。
羨慕歸羨慕,卻不會嫉妒生恨。
要是情況允許,亓官明珠也恨不得跟奚夢澤一樣到處玩。
她心想,到那時她會炫得比夢夢更過分。
錦梨聽珍珠提到這些,就不由笑了笑。
不太好意思的那種!
顧澄察覺到了什么,側耳問:“你是不是也這么做過?”
亓官明珠飄來一個幽怨的眼神。
錦梨立刻解釋:“不是我,沒有我,不對,我真不是故意的。
夢夢那個時候很閑,她覺得我也很閑,于是把我也拉出去玩了。
前年有一段時間,我跟夢夢就拼命騷擾其他幾個人,看著她們一邊苦哈哈地工作,我們就一邊花她們的錢,放肆玩。”
現在回想起來,那也是一段幸福快樂的時光。
每去到一個隊友在的城市,隊友都會包下她跟夢夢之間的花銷。
夢夢有錢,無所謂。
主要是錦梨這里。
因為治病外加每年都會給之前待的孤兒院定向捐款,這些年捐了有上百萬,存款逐漸消耗一空。
她們都不想錦梨花錢。
但錦梨也不想麻煩她們。
那次還是拗不過奚夢澤,硬是被她拉出門玩了好幾個月,才返回公寓里。
陳凜聽完后,感慨道:“什么時候,我也能過上這種退休擺爛的日子?”
嚴星棟淡淡地說:“你先給光哥當牛馬十年吧。”
陳凜的神色瞬間繃不住了。
就在這時,他們從西面發現了一個小車子。
陳凜眉頭緊皺,指了指那輛車子:“我是不是看錯了,那是纜車嗎?”
羅奕肯定地說:“是纜車。”
陳凜后知后覺地問:“所以清風道觀,是可以用纜車上來的?”
其他人也后知后覺地想起這件事。
氣氛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所以當初,他們為什么要累死累活地爬山上來?
可恨啊!
纜車還沒抵達清風道觀,嚴星棟的手機就先響了,錦梨的手機隨后不久也響了。
兩人被通知的都是同一件事。
嚴星棟一掛斷電話,就跟其他人提邱琦雯跟鐘文臺導演,也一并過來的事。
等輪到錦梨這邊跟芳姐溝通完,掛斷電話后,其他人都已經興高采烈地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