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原地沒動,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現(xiàn)在滿打滿算也不到五分鐘,你慌什么?站在你的角度,我理解你,但我理解你了,誰能理解我呢?我要錢,現(xiàn)在就要,一分鐘也不想等了。”
李浩南深呼一口氣,咬牙說道:“錢讓我藏在了我家狗窩下面,我都說了,止血,快給我止血。”
聽完李浩南的話后我低頭就給小飛打了電話。
等了五分鐘左右,小飛的電話回了過來,表示錢在里面,并且還有一個賬本,上面都是被騙人的名字和地址,以及打款記錄和賬號之類的記錄。
“有多少錢,能查清楚嗎?”
“然哥,這個籃子還真沒少撈,我靠,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我粗略數(shù)了一下,怕是得有一百萬了!咱們發(fā)財了!”
小飛的聲音很是激動,說話的時候都帶著顫音。
我強(qiáng)壓心中的喜悅后輕聲回道:“行,帶著東西回來吧,我讓你龍哥聯(lián)系你,你把東西直接給他就行了!”
掛斷電話后,再次看向李浩南。
“你看哈,你說你是生意人,其實(shí)呢,我也是,你用了我的錢這么久,是不是該給我點(diǎn)利息,況且我這么多兄弟跟著我呢,吃吃喝喝這路費(fèi)啥的都是費(fèi)用呀,你得給我報銷吧!”
可能是因?yàn)榫裆系膲毫μ螅詈颇洗丝躺裰径家呀?jīng)有些不清楚了,不停的喊著救命,饒了我之類的話。
對于這種情況我是非常有經(jīng)驗(yàn)的。
“啊!”
李浩南低吼一聲,他的大手指被我用軍刺連剁數(shù)下,徹底切了下來。
“你的那些難處是我該考慮的嘛?你覺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嗎?”
說話間,我的軍刺已經(jīng)伸向了李浩南的第二根手指。
我的手段確實(shí)很血腥,我也明白,很多事情李浩南或許真的是身不由己,但此刻我不狠不行,我需要用這些手段去警告四哥。
告訴四哥,你不要再招惹我了,我什么都懂,我什么都明白,我的這些手段今天可以用在李浩南身上,明天用在誰的身上,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曹尼瑪?shù)模愀以谶@裝上道德顯圣真君呢?是不是真以為我是混假的呢!”
“按住他!”
帥陽和道士一時間有些發(fā)愣。
“沒聽見我說什么嘛?按住他!”
我又喊了一聲,而這時,帥陽和道士才快步?jīng)_了上來。
道士還相對剛硬一些,而帥陽此刻按住李浩南的手掌已經(jīng)在顫抖了,并且在我動刀的時候,帥陽是扭過頭不去看的。
這不是怕,而是生理上產(chǎn)生的本能,就好像有人懼怕打針一樣。
我也一樣,但此刻誰都能慫,我不能!
因?yàn)槲沂谴砦覀冞@么一個團(tuán)伙的旗幟,我如果軟了,怕了,慫了,那么明天誰都可能會踩上來。
“才第三根,別慌,咱一根一根來,手指頭沒了還有腳指頭呢!”
在我如同屠夫一般的切下李浩南第三根手指后他徹底昏死了過去,渾身上下都是血水和臭汗味道,褲腿上更是充斥這難聞的尿騷味。
“然然……可以了,把人搞成這樣,什么仇都報了!”
道士遞過一根香煙,輕聲沖著我說了一句。
我接過香煙,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的從車?yán)锶×艘黄康V泉水,全部澆在了李浩南的頭上。
“別剁了,我服了,我什么都不要了,然哥,我什么都給你,別搞我了,你是我祖宗,我親爺爺!”
剛一清醒,李浩南就發(fā)瘋似的大喊著,眼神中的恐懼表明著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慢慢說,保持這個速度,語句通順,把我想要的給我。”
我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