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不是讓一杰帶著小飛和亮子他們一些小兄弟跑一跑業(yè)務嘛!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就一直住在一個叫馬河鄉(xiāng)的地方,這里有不少牧場和養(yǎng)殖大戶。
提供關系的人是楊驚飛,并且在有他出面的情況下,我們這邊很順利的就簽下了兩個大單。
當然了,我們兄弟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為此我還吩咐帥陽給楊驚飛包了個紅包,但錢他沒收,倒是帶去給他的煙收下了。
錢是利益關系,煙是人情,這么一搞,那我就明白了。
但我并沒有為此感到多高興,因為不管是楊家還是段天的頻頻示好,這都說明一個問題。
想讓我強大起來,刀鋒變的更鋒利一些,而刀鋒所指的人是誰呢?自然是四哥了!
這如意算盤我看的懂,可我也沒辦法拒絕。
為此我只能祈禱四哥能看懂段天和楊家的用意,從而對我多一些理解和寬容。
咳咳,又說跑題了。
由于馬河鄉(xiāng)我們也沒什么熟人,臨時租個房子也犯不上,所以一杰等人就一直住在一個叫沐湯泉的洗浴里。
一杰他們比我們兄弟歲數(shù)還要小,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紀,自然也閑不住。
洗浴的這幾個技師,可以說讓他們全部招待了一遍,特別是小飛,有時候還找兩個,可以說是無恥到了極致。
幾人運動完,就在開的房間內玩起了麻將。
并且打的還不小呢,一場輸贏都得個三五百。
要知道那個時候黑山的飯店服務員工資才八百塊錢,這還是算上滿勤的情況。
而一杰他們,現(xiàn)在每人普遍的收入最起碼都要有一萬以上。
這不是我吹牛,咱可以詳細算算。
都不說一杰和小飛這兩個天天跟著我的兄弟,咱就說說平時存在感不怎么高的亮子。
首先網吧這一塊,亮子就能拿經理的工資,兩家店,一家一千二,這加一起就是兩千四的底薪。
每月結算,寶子還會再給他包個獎金紅包,最少得時候也有一千塊錢,這就已經三千多了。
然后就是收賬,放高利貸的收入,他們也都是有具體的分紅拿的,忙的時候,每個人分了七八千一點問題沒有。
并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有需要亮刀槍的事,那我也不會虧待他們。
就拿上次我們去抓李浩南的事情說吧,事后每人六千六的紅包是必須的。
以上收入還不算平時我們兄弟誰讓他們跑個腿,去市里接個人給的跑腿費什么亂七八糟的。
所以別看他們年紀不大,但在黑山,那絕對是金領級別的收入了。
“不知道打啥,那就打八萬!”
一杰打了個哈欠,隨即又很是瀟灑的來了一口啤酒,那小日子過的簡直不是人了。
小飛聚精會神的看了看自己的牌后咬牙切齒的咒罵道:“剛才那技師絕對有問題,我下次不能找他了,這點子搔的,斷幺多少把了!”
亮子斜靠在椅子上沒理會小飛,而是沖著一杰說道:“杰哥,你最得寵,你問問然哥,咱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呀,天天太沒意思了!我想回黑山!”
一杰雖然也不喜歡這種生活,但畢竟是我交代的事情,所以耐著性子沖著幾人解釋道。
“家里多少兄弟想來都來不了呢,咱幾個知足吧,要不是咱們跟著然哥早,這好事能輪到咱們嘛?”
“工資照常開著,還多一份收入,還擴展人脈,多好的事呀,忍忍吧!”
小飛和亮子剛要回話,一旁的茄子就神叨叨的插了一句:“這大半夜的樓下咋來了那么多車,不能有啥事吧?”
“強仔,你來替他玩一會把,跟茄子玩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