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張飛等人一個個沖進城里,而自己身邊的隊友卻都提前跪地投降,裴元紹心中一狠,頓時急忙向著自家學校跑去。
想著將城門失守的事情告知自家校長,讓校長定奪此事。
于是裴元紹趁著沒人注意到他時,一個閃身偷偷溜走,直奔遼西高校而去。
來到校長辦公室,裴元紹急忙將事情的經過和他們校長公孫度一說,后者聞言頓時一巴掌抽在裴元紹左臉上。
“糊涂的東西,誰讓你將人家趕走的?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事先不和我說說?如今害的我城門失守,都是你一個人的過錯!”
裴元紹頓時捂著腫脹的左臉,十分委屈的說道“可是校長,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啊!您說過城門禁閉,任何人不得進出城門的!”
公孫度聽的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抽在裴元紹右臉。
“沒用的東西,我這么說是讓你們不要放進來奸細,保證城內的安。并不是讓你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放人進來!
人家仁德高校的人不遠萬里來咱們遼西支援,你卻將人家部擋在門外,是個人都會發火的。更何況他們還有人受了重傷需要醫治!”
“這~!校長,就算是我有錯在先,他們也不能進攻咱們啊!這不是違反了校園自治法里互不侵犯的條例了嗎?”
公孫度聞言冷哼一聲道“你以為仁德高校作為咱們幽州的首腦學校,手里就沒有什么特權嗎?
我實話告訴你,仁德高校手里握有一枚州牧令和一枚強攻令。
州牧令可以暫時調遣幽州各大高校的兵力而不得違背。強攻令則可以強行攻打不服從命令,或者有反心的學校而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這些仁德高校的兵將如果沒有帶強攻令還好說,那我們還可以跟他們說道說道。但如果他們要是帶了強攻令,那就算他們把我們學校給拆了也是白拆!
現在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嗎?咱們學校有可能就因為你,要被滅校了!”
“啊~!”
裴元紹聞言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欲哭無淚道“我~,我怎么知道這些啊!要是知道這樣,打死我我也不敢將他們阻攔在城外啊!
校長,事到如今您說怎么辦吧!大不了將我捆了給他們賠罪,看看能不能求他們放過咱們學校。”
“唉~!你啊你,可給咱們學校惹了大禍了!”
公孫度滿臉怒氣的指著裴元紹,然后繼續說道“捆你有什么用?他們既然已經選擇攻城,那必然不會輕易跟咱們和解。
而且他們還手持電子脈沖槍這樣的殺器,對付咱們猶如探囊取物,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事到如今,咱們也只能在他們那受傷的大哥身上做做文章了!”
公孫度說著,突然叫來一名傳令兵道“趕緊去把咱們城里最好的醫師部找來,然后將他們帶到咱們校門口集合。
速度千萬要快知道嗎?如果耽誤了事情可是會掉腦袋的!”
那傳令兵聞言頓時嚇得一哆嗦,然后直接快步離開。
“好了,現在我就可以將你捆住,帶到學校門口,等待仁德高校的人過來了。”
公孫度說完,手中突然出現一條繩索,然后將裴元紹捆豬似的捆了起來。
手上一提溜,就將其拽到手里,然后緩緩來到校門口,等待著張飛他們的到來。
很快,張飛等人在解決了城門口反抗的自衛隊員后,大搖大擺的找到了遼西高校的門口。
眼看一名中年大叔出現在遼西高校的校門口,身邊還捆著剛剛出言不遜的那名自衛隊員。
就見公孫度一臉笑意的說道“面前的可是仁德高校的諸位英雄?”
張飛聞言一臉疑惑道“我說大叔,你是誰啊?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