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杭州了?”我問向唐柔。
唐柔看著我們桌子上的洋酒說道:“是唄,以前感覺你這個人活得挺不容易的,現在有點兒推翻我的認知了,這么一桌酒你是真敢喝啊,也是,桑大狀元嗎,兜兒里肯定有倆閑錢。”
聽著唐柔陰陽怪氣,我說道:“這些都是朋友請的,我哪兒有這消費水平啊?”
唐柔似乎不信:“真的?”
“可不真的唄!誰還沒兩個有錢的朋友了。”說著我看向陸川,“是吧?”
陸川點頭,隨后繼續晃著王巖,我則是讓唐柔坐下,遞給她一杯威士忌,示意一塊兒喝點兒,王巖在陸川的晃動下,終于緩緩睜開雙眼:“怎么了?我到家了這是?”
這一句話給我逗笑,陸川直接說道:“我打算開個超市,你要不要考慮投資點兒,我感覺這是個賺錢的生意。”
王巖拍了拍腦門兒說道:“開超市?投資?你需要多少?”
陸川問道:“你能拿出來多少?”
“經商這種事情我不在行,畢竟我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桑淮你看看這事兒可行嗎?”王巖問向我,似乎這種事情他們都很信任我,殊不知我自己的酒館就是創業失敗的典型案例。
“這事兒要光看陸川一個人肯定不太靠譜兒,但是他問了沈澤林,沈澤林要是愿意帶他的話我感覺還是可行的,你要是有興趣,也能跟著一起玩玩兒。”
“我手里現在能拿出的有20萬,這是我能自由支配的所有了。”王巖說道。
“才20萬啊?”還沒等陸川開口,我就率先問道,因為在我印象里王巖家境一直很好,我只知道他爸爸從政,具體干嘛的就不知道了,但是看著他的a8我實在想不到他才能拿出20萬。
“你們別這么驚訝看著我啊?真當我是那個富二代啊?我跟你說外面那些富二代,整天花天酒地的,那是因為他們都經營著家里的產業,手里面都有股份,我能跟他們一樣嗎?我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對財富是沒有一點支配權。”
王巖的話說完我開始思考起來,這倆人的流動資金現在加起來足夠有30萬,在杭州盤活一個店鋪是夠了,但是選不到太好的地段,資金是解決完了,可是選地和宣傳還是一個問題,思考之間,我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這是獨屬于姜染的體香。
我對她的來到表現詫異:“你怎么來了?”
“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怕你喝多了被人騙走了。”
看了看手機一連串的未接來電,我尷尬地笑著:“怎么會騙走了?這說的好像拿我當小孩兒呢。”說完好像意識到什么,看向旁邊的唐柔,唐柔不知道什么時候做到了陸川那里,看來她還是有點眼力見兒的,看見姜染來到,她起身示意先離開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晚八點了,我對陸川說道:“潮濕的事情,你等我回去再想一下,入股是我是入不了,但是能給你一些建議。”說罷牽著姜染向外走去。
......
“你們剛剛說的什么超市啊?”姜染問道。
我將陸川的計劃和想法跟姜染復述了一遍,姜染也認為這件事情不太妥,因為開超市就是為了賺錢,選不到好的地段,意味著人流量就少,人流量一少客流自然也就少,而且這些資金投入真的不算大,現在大部分超市都站穩了腳,像沈澤林他們家一樣,開了很多連鎖的數不勝數。陸川這突然想和他們分蛋糕的想法無疑是冒昧的。
出了酒吧門口,我就牽著姜染的手這么走著,來到一個路燈下,我問道:“你的車子呢?沒開車過來嗎?”
“沒有啊,打車過來的。”
我有些不信地問道:“你也會打車啊?”
“那不然呢?”姜染說完,又說道:“桑淮,剛剛那個女生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