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畫室上班,上午的時間做了一張示范,剩下的時間就是給沈妙改畫。
沈妙告訴我她很想考上美院,但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告訴她沒事的時候就多和言靈,唐柔交流一下,因為他們都是美院出來的,有著自己過來人的經驗。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問言靈打算一直從事美術教育行業嗎,言靈告訴我目前是這樣,以后的事也說不準。
我則是和言靈相反的想法,我打算帶完這屆聯考,就辭去工作,我想換個地方生活,杭州這個城市給我留下了情傷,一種我不愿意直面的情傷,刨去感情上的原因,現實中的因素則是我在這里買不起房。
將面條吃完,唐柔發來了消息:“晚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說唄,不是特別離譜兒都能幫你。”
“我一前男友來杭州了,非要跟我和好,我怎么拒絕他都不死心,晚上他要請我吃飯,你來裝一下我男朋友唄!”
“你不想和他吃飯,你直接給人拉黑了不就好了,就直接給他一個痛快的死刑,你省心,他也省事兒.......”
“你以為誰都像你是的啊,那么冷酷無情!”
點上一根荷花,吸了一口我回道:“打住啊,你把話說清楚,我怎么就冷酷無情了,就算無情也沒無到你這兒吧?”
“自己悟.......”
唐柔說完又問我能不能行,我還是應下了,應下的前提是不能耽誤擺攤兒,因為在廣場那邊我還交著大幾百的攤位費。
下午回到畫室,將酒館買酒贈畫的單子畫完,又幫沈妙改了改畫。
對著坐在旁邊的沈妙,我問道:“你平時文化學的怎么樣啊?”
沈妙回道:“文化大概能到400多分的成績。”
“選科是什么,大文嗎?”
沈妙點了點頭,這個成績在美術生里已經算很高的了,更何況連考完了,她還有半年的時間提升文化,所以美院對她來說還是十拿九穩的。
給沈妙改完了畫,我又將李東的畫拿過來改了改,對著李冬我小聲說道:“人家沈妙以后可是要考美院的,你還不多努努力,加把勁兒?”
“桑老師,我現在已經夠努力了,我現在是白天在學校畫,晚上在家里畫,戰線我就拉了兩道呢!”
李冬的話讓我笑了笑,做為老師都應該喜歡這樣有干勁兒的學生。
微信收來畫室的消息,高訓在群里說道,明天開始畫室就要開始實行寄宿制了,這也就意味著畫室要有了晚自習。
我知道這一天肯定會要來的,可它真要來時我還是感覺過于倉促。
又想到如果帶著學生上了自習,攤位那邊就沒有人調酒了,我犯起了頭疼,因為雇人調酒來說成本太大,拿杭州這個地方舉例子,我估摸最低一個月工資也要五六千。
由于我自己也在攤位調酒,所以只能給人開一半的工資,可是有誰會為了一半的上班時間來應聘呢?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給余玥發去了消息:“余老板,在干嘛呢,可不可以幫老弟一個小忙啊?”
“什么事兒啊,桑大帥哥?”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我畫室這邊不是要上晚自習了嗎,我想讓你在我攤位那邊幫忙調兩天酒可以嗎?”
“多長時間啊,我自己這邊不也是有酒吧要忙?”
思考了一下,我說道:“最多超不過倆周,你也知道的,我就晚上出攤,白天不占用你的時間,如果你想我可以按市場價給你支付工資,當然我也知道余老板看不上我這些小錢,哈哈哈!”
同我預料的一樣,余玥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而且還是建立在義務的基礎上。
我又給王九發去了消息:“干嘛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