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吹掉了!”
姜染笑著,我們仰靠在欄桿上,沉默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問道:“所以剛剛的人是投資人嗎?還是?”
“這不重要......”
姜染又以這句話回避了我的問題,我又問道:“以后還有回杭州的打算嗎?”
“或許吧......”
我苦笑了起來,看著旁邊的姜染,美麗的側(cè)顏讓我不想說話,我想抱緊她,卻沒有理由和身份這樣做!
......
回到酒店,給自己洗漱一番,陳情發(fā)來了消息:“姜總怎么來北京了?”
“不知道啊,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事情吧!”
“哦......你要不要打游戲?”
拿起一個蘋果吃著,我回道:“我來這邊也沒有帶電腦啊,怎么打?”
“這還不好說!我去找你,咱們一起去網(wǎng)咖玩兒唄!”
“昨晚站著熬了一宿夜,你是一點兒也不帶困的啊?”
半天她回道:“困啊!所以回去倒頭就睡了,你很困嗎現(xiàn)在?”
明明眼睛很酸,可手指卻回復著:“不困。”
陳情不大一會兒來到了酒店,坐著那輛輝騰,我們真的在這附近找了一家網(wǎng)咖。
打著CS,隊友時不時和陳情說話,她將耳機摘下說道:“桑淮,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恢焙臀艺f話?”
“因為你漂亮唄!”
“可是他們也不知道我長什么樣子啊!”
大概是熬夜讓我反應(yīng)變得遲鈍,嘴在此刻也跟不上腦子,想了一下說道:“雖然他們沒有見過你......但是你的聲音實在太好聽了!他們就可能根據(jù)你的聲音,在自己的腦子里把你構(gòu)成一個美女!”
我話說完,感到小拇指傳來溫度,看著陳情攥著我的小拇指,我有些不解。
“你為什么每次打游戲用鼠標的時候,小拇指總是喜歡甩一下啊?”
“這可能是我的操作習慣吧,好多打游戲的職業(yè)選手都有一些自己的習慣,因為每個人的特殊和習慣,才造成了這社會很多的不同吧!”
一句簡單的話,讓我解讀出了一種高深的意境,游戲里的我此刻也在大殺四方,勝利的結(jié)算畫面,證明著我反應(yīng)還是可以的,腦子和手一樣都很快!
打完一局我靠在電競椅上,陳情也拿來了兩瓶可樂,笑道:“打累了吧?來瓶冰鎮(zhèn)可樂緩緩,休息休息我們繼續(xù)!”
接過可樂,冰涼的手感,讓我的精神提了幾分,好像這一刻回到了大學 時的假期,某一天也是這樣,陳情和我第一次走進網(wǎng)吧,那時的她還不會打游戲,我攥著她的手,用她手中的鼠標去瞄準敵人......
再回到酒店已是夜晚十一點,剛才消逝的疲憊感好像一直在積蓄,它推打著我倒頭就睡。
風有些涼了,強撐著睡意我關(guān)上了窗戶,想到剛過去的夏天,它是屬于離別的,看向了自己的肋骨處,夏天帶著這條清晰的疤痕,在我眼里逝去,留給我的只有焚燒的回憶!
我與生活對抗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