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自己也點燃了香煙,繼續說道:“你的客棧是有幾分抄襲我們的,在裝修上自然比墨中白要差一些......但這絕不是沒生意最根本的原因!”
在阿澤疑惑的眼神中,我開始解答:“首先,同一類型的客棧往往都是資歷最早要有優勢,因為口碑好了,客棧質量上來了,會有大部分的回頭客!”
阿澤打斷我說道:“回頭客我這里也有啊......只是沒有你那里那么多!”
“你先別急,讓我把話說完,你有沒有想過你客棧最想賺哪種人的錢?”
“賺有錢人的錢唄!”
我踩滅了煙頭,喊道:“扯淡!有錢人不住五星酒店,來你這客棧溜達?”喝了口茶水潤嗓,我繼續說道:“墨中白一開始創立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這個縣城大致的分布,這一類型主要的消費群體還是大學生!”
我又告訴阿澤,自己為什么只弄兩間電競房間,因為如果弄多了的話,就會顯得大眾,而這種大眾會讓人們感到沒有創新,說白了......如果一個酒店客棧那么多的電競房間,那不如去網吧包夜!
阿澤還是反對將客棧轉型,又說道:“既然你說兩家客棧不好做,那你為什么不把墨中白改成酒吧?”
于是我又給他講解了流量,和客棧樹立的設定,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雖然有很多觀點不和,但是我并不厭煩,因為爭吵會讓我們明白,我們雙方都是抱著認真的態度,去看待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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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還是沒有和阿澤討論出個所以然,他好像是我見過最犟的人了,這比以前自己做過大難度手術還要棘手!
抱著吉他坐在門口,一個老者牽著一頭黃牛,從客棧前經過,在老者的前方出現了另一名老者,兩位老人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都在驅趕著黃牛。
我的目光就停留在了牛的身上,我看到一邊的黃牛被套著鼻環,我知道這是方便控制牲口的道具。
另一只黃牛則是連個繩子也沒有,老人走在后方好像就是對它最大的威懾!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傳來的感覺讓我知道這是女人的手。
桑婉說道:“老哥,這大晚上的也彈琴啊?”
“在看牛......”
“那你是對牛彈琴嘍?”
聽著這句諷刺的成語,我立馬想到了下午和阿澤的談判,于是說道:“對!就他媽是對牛彈琴了!”
桑婉笑著表示要把這件事情分享給小博,而我則是任由她去了......
我不知道阿澤為什么對客棧的執念這么深,我想這其中會有他自己的故事,但難就難在如果真有故事,他肯定不會和我說!
我將這件事情說給了電子羊聽,電子羊的注意力沒在客棧和酒吧上,而是不停嘲笑“對牛彈琴”!
這讓我更加的郁悶,我說道:“能不能聊點正經的啊.....幫哥們想想辦法,要是真能把他客棧做成酒吧,到時我分你股份!”
“得了吧你!真談下來的時候,你還記得誰啊?”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他樹立了沒誠信的人設,這是我的內心無法忍受的。
我說道:“你要是真能幫我想出辦法,我還真就給你股份,你要是不信,我以語音的形式跟你說這段話,方便你以后取證!”
“行啊!你說吧!我錄著呢......”
我沒再和電子羊說話了,我感覺自己下午看到的兩頭牛好像就是她和阿澤......
......
隔天的上午,我心里做了一個打算,我決定這個下午在和阿澤進行最后一次商討,如果實在談不下來我就去談了!因為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