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彈唱完幾首曲子過后,唐柔告訴我,桑婉準備回去了,她會和桑婉一起回去的,讓我放心。
我一個人欣慰地笑了一下,這種身處南北,卻還有知心朋友交付的那種自豪感,我想可能是每一個中年人的浪漫……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重心一直放在酒吧上面,我一直在著力于酒吧的裝修與整改……
……
三月初,桑婉從杭州回到了吉林,開學的前一天,我對桑婉說道:“老哥覺得吧……”
我話沒說完,桑婉就打斷說道:“老哥,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我如果真的在感情里看不到希望……我會放手!”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客棧的閣樓,回到了酒吧。
一個人走在街道上,我回想著剛才,桑婉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我想她的內心一定很沉重,和宋啟的感情畢竟是她放下了與李子疼。
回到酒吧,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小博發來了微信,道:“酒吧這么多天你都不營業,你這心里不著急嗎?”
“不是不營業,是總感覺少了點兒東西……怎么不著急啊!當初這合同談下來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躺了沒?你要是沒躺,我過去找你待會兒去,咱倆整兩杯!”
“你來吧。”
我起身打開了酒吧的氛圍燈,拉開了卷簾門,等待著小博的到來。
……
小博拎來了兩瓶牛欄山,放在吧臺道:“有沒有什么下酒的東西?”
“我這是酒吧……你說呢?”
我找來了一些花生米,又切好了果盤,我拿下了小博的白酒,說道:“別喝白的了,這幾天我想的事兒挺多的,得讓腦子活著點兒……”
“行!那我就喝喝你的洋酒!”
喝過一杯后,小博問道:“桑淮,酒吧不營業,是不是你資金上出了什么問題,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資金在裝修過后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我現在有一種矛盾,我想創建一個理想化的酒吧,但是感覺這里可能不太適用……”
“為啥不適用?”
“我認為理想是建立在一定的現實之上的,白城這個地方經濟匱乏,所以談理想不太合適……”
“那你就實實在在的整唄,不玩兒那些理想什么虛的,不就好了?”
在經營的問題上,小博給不了我什么好的意見,于是我轉移話題道:“一文明天就開學了,你是不是又得上人家校門口蹲點兒了?”
“你給我滾!我壓根兒就沒做過你說的這些事兒……”
我笑著點上了一根香煙,我說道:“自由戀愛挺好的,但是想長久了,還是要建立在雙方對等的情況下……”
小博也點燃了香煙,道:“啥意思,你說我配不上白白唄?”
“我可沒有說,在我眼里,配不配這三個字,一直都是人的主觀化,這個東西做不到絕對的,就像我說人生而平等;可卻又有人把他分為三六九等!”
兩杯威士忌喝下,我沒有光顧著和小博聊天,我和余玥聊起了微信,余玥卻也沒能給我什么好的建議,酒吧這樣的經營體,在現在的社會,確實不確定因素太多……
小博和我喝完了一瓶威士忌,便回到了客棧,微醺的感覺,讓我舒適地躺上了床,然后進入夢鄉。
我夢到了那個看不清的女人,我們在一艘孤舟上,而孤舟的四周自然是海,一眼望不到邊的海……
女人隱約對我說道:“我好渴……”我開始在孤舟上尋找著水源,很遺憾并沒有發現,我開始思考著,海水自然是不行的,里面的鹽分太高,我越想越感到焦急,最后還是沒有找到淡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