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打算接聽的時候,姜染又取消了撥打,我再打過去時,那邊已經顯示了通話中。
我在微信上問道姜染怎么了,姜染沒有回復……
何峰對我說道:“桑淮,我那天聽小博念叨,說你要離開白城是嗎?想好去哪兒了嗎?”
“沒有。”
“想不好去哪里,你不如跟著我走吧,我們去重慶,那里有我欣洋哥罩著……”
“再說吧……”
我走出了這條街道,開始一個人白城閑逛起來,我也說不清自己要去哪里,但是雙腿本能的不想讓我停下。
我被幾聲貓叫吸引,我順著聲音的來源走進了胡同,我感到胡同有些熟悉,仔細一想,這是小博幫侄子出頭的地方……
看著黑白相間的貓咪,我沒有立馬上前,我怕這會嚇到它,點著香煙,出了胡同找到超市,我買了根泡面搭檔的火腿腸。
我將火腿腸掰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到了地上,然后又往后退了一些距離。
流浪貓試探性地往我這邊靠了靠,在感到沒有危險后,它一下撲了上來,開始進食……
我將這一幕拍下了一張照片,情景的重現,讓我想到了當初見到將軍的樣子,我靠著電線桿對流浪貓說道:“吃吧,你是貓科動物;而我是高級動物,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你知道它是什么嗎?”
貓自然說不出人話,回應我的只是貓叫,我蹲下了身撫摸著它的毛頭,說道:“我們都是無家可歸……”
我走出了深巷,走出了胡同,轉而再次面對這糟心的生活,我不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可我真的想不起來什么開心事兒了……
……
兩條腿走的有些乏累,我掃了輛電瓶來到了秋實園,今天的公園沒有孩童的玩耍,有的只是一個逃避生活的人。
我在一個人的逃避中,收到了電子羊的微信,她說道:“怎么沒見你打游戲了?看你朋友圈發的,你改行當志愿者了?這么有愛心……”
我看不出來這個消息是諷刺,還是調侃,估摸大多帶著玩笑的語氣,我沒有打字的動力,發語音說道:“打游戲又不能賺錢,所以我就沒打。”
“喂貓也不能賺錢,還倒貼……”
我沒有再回這條消息,而是看起了姜染的未讀,姜染說道:“那會在通訊備忘錄里點錯了。”
這是一個我猜到的可能,我又猜起,姜染或許是在給合作對象的電話,或許那人也姓桑吧……
電子羊又說道:“你這人挺沒禮貌啊,聊著聊著就沒人了!”
“你在游戲里罵人就是有禮貌了?咱倆差不多好吧……”
“停,打住啊,我在游戲里罵人那只是網絡,而且你可以說我那是沒素質,但不能說我是沒禮貌!”
我被這強硬的解釋逗笑,一天的我這才有了些許放松的心情,于是我提議和電子羊一起打幾把游戲。
……
我沒有回到客棧,而是來到了網吧,打開CS后,我對電子羊發出了邀請,游戲里我問道:“怎么想起來叫我打游戲了?是不是覺得我技術挺好的!”
“實話吧,有一部分原因,還是想玩你的刀皮,陳情……多好聽的名字啊!”
電腦那邊的她肯定不知道,陳情對我意味著什么,這不單單是一個名詞的代表,背后的意義是我大學時的青春!
在這把游戲里,我們好像排到了一對情侶,我雖然一直專注于游戲,給隊友提供信息,但難免還會偷聽到情侶之間的閑聊。
打完游戲后,我收到了陌生好友的申請,我看到id就是上把情侶中的女生,本著禮貌的原則,我自然是同意了。
那女生說道:“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