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白城又是待了一周,我將客棧和酒吧的短視頻,進一步做了宣傳,我又將酒吧徹底的進行為了會員制。
我看著該落實的都差不多了,我點燃香煙推著行李箱走出了客棧。
我對著阿澤和小博說道:“來白城一趟本來就是緣分……以后我說不定還會回來的……我會在一個新的地方慢慢變好,將客棧和酒吧做大做強……”
小博和阿澤也各自點燃了香煙。
小博說道:“現在想想也挺不現實的……我們兩個本來以為自己就是那樣兒的中年人了,這輩子也就有一天沒一天的活著,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可能我和阿澤現在還是養不活家庭的人,無事可干的溜子……”
我認為男人之間的分別,不應該有這種太多悲傷的情緒,我背著吉他說道:“別想那么多,我的出現永遠都只能算是錦上添花……我相信,就算我沒有到來,你們的日子也會過得很好的,一切都是時間問題罷了……我走了啊!”
“回來的時候客棧永遠會給你留一間房。”
“酒吧會給你留最好的卡座。”
客棧的門口,正好停來了一輛出租車,唐柔從上面走了下來。
“狀元……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一個朋友說的男人的天堂。”
唐柔被這句話逗笑,隨后表示一起走吧,就坐這輛出租車。
……
我和唐柔坐到了火車站,我問道:“你要去哪兒?”
“女人的天堂。”
我們誰也沒有告訴對方要去哪里,給足了對方彼此猜想的空間。
我們坐著火車一起在長春下了車,隨后我便打車去到了飛機場。
……
在候機廳里,我等待著下午四點的飛機,我拿出了唐柔那會兒給我的一本書,說是從長白山帶回來的紀念品。
我將書打開,里面沒有內容,而是用工藝的紙張構造出立體的房子,上面還夾雜了一張卡片。
卡片寫著:狀元,希望你以后的生活可以沒有那么大的壓力,不要一生都在執著于房子,男人應該活得浪漫一點,孤身一人,四海為家。
唐柔的話在我看來,還是理想化的,但是這些文字,還是能映射我的內心的。
我現在對于房子的執念,確實不比從前,而唐柔所說的浪漫,即是自由,這也是我曾經一直追求的。
我感到自己現在確實在做一件很自由的事,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挺酷的!
……
在飛機上,我又遇到了唐柔,這是讓我十分意外的!
因為照著唐柔的話來說,她說這次要回家了,那么重慶也就是這個女人的家了。
唐柔坐在我的后兩排,她來到我的過道旁邊,對著我旁邊的大哥,詢問可不可以換一下座位。
好心的大哥同意了她的請求,唐柔坐在我旁邊說道:“怎么沒坐高鐵啊狀元,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我想離天堂最近的地方看看桑婉……”
“你也是去重慶嗎?”
“咱們坐的是一趟飛機……怎么你就是去重慶,我就得半路跳下去吃雞嗎?”
唐柔擰了我胳膊一把,板著臉說道:“能不能別讓我離天堂最近的地方罵你!”
……
將近快四個小時的航班,我們下了機場。
唐柔問我打算去哪兒,我說先定一個酒店再看。
唐柔又問我搭不搭她家里的順風車,我表示不必了。
走出機場,我打通了何峰的電話,我說道:“我現在到重慶了,怎說兄弟?”
“速度這么快?你等一下啊,我開車來接你!”
“你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