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務(wù)之急是什么呢?
崔漁(以后為了方便都稱呼崔愈)往窗戶外面看了看,
月光光,照地堂。
崔愈感慨了一下古代的月亮可真亮呀,
大半夜的,院子里被照的分毫必現(xiàn),連地縫隙里的雜草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大院子是個合圍著的四合院。
北面正房三間是青磚大瓦房,左右兩邊耳房是由下面一半石頭,上面一半土胚蓋成的,屋頂是茅草;
正房東面一間是元藝安爹娘住著,中間是堂屋,右邊正房則由元藝安的妹妹元杜鵑住;
左側(cè)耳房住著元藝安的龍鳳胎中的大兒子,六歲元獻(xiàn)歲和四歲小兒子元初七;右側(cè)耳房住著元藝安龍鳳胎之中的大女兒六歲的元初一。
崔愈住的東廂房三間則下面是石頭上面是土胚,屋頂也是茅草蓋成的。
她現(xiàn)在住的一間靠左是個臥室,中間是書房,右邊是雜物間,臥室和書房中間有一道 門可以聯(lián)通。
對面的三間西廂房則是一間住著元藝安的弟弟元福安,一間用來當(dāng)糧倉;另一間是灶房。
倒坐房左右各一間,中間是進(jìn)出的大門;左邊是空著的,右邊是柴房,正好挨著西廂房的灶間,燒火方便;
這就是整個元家的布局,元家在村里也算的上是富戶了。
崔愈屋中不知道誰給她點(diǎn)的油燈,她打量完了整個元家布局后就小心地下了床。
用木門栓插好了房門,又把木窗旁邊的粗布窗簾小心拉上。
走到房間中開始翻找自己的帶過來的嫁妝;
嫁妝箱子有四個,都是上著鎖的;鎖邊上還用紅紙給貼上了;
崔愈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紅紙不知被誰給揭掉之后又給松松地粘了上去。
應(yīng)該是老元家的人想趁著她昏迷了去翻看她的嫁妝,卻沒找到鑰匙,只好做罷了。
崔愈從自己胸前小衣中掏出一把小巧的鑰匙,按著記憶一 一打開了四只箱子。
最大一只箱子里裝的全都是陪嫁的床單、被子、繡花枕頭、百子千孫的帳縵。
另一個大箱子里裝的都是自己衣服鞋襪、各色繡線等等、
最小的那個木箱中裝的是自己父親和母親給她留下來的金銀首飾和珠寶玉器,銀票、小擺件、茶具、名貴的筆墨紙硯等;
還有一個里面裝的則是一大箱子崔四郎畢生收集的珍貴孤本字畫書籍等等;
崔愈仔細(xì)算了一下,根據(jù)原主的記憶,這些陪嫁總共價值大概有5000兩之多。
還不算縣里原來崔家住的房子和地契;還有一些陪嫁的家具都沒算在內(nèi)。
父親去世的突然,所以崔愈只是把家里值錢的物件給收了一下,其它的都鎖起來想著等回門后去縣里再處理房子什么的。
崔愈打開那個最小的箱子,找到了在一堆首飾中那個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起眼的雕著蝙蝠的玉簪子。
玉質(zhì)一點(diǎn)也不通透,拿起來對著燈光照蝙蝠的眼睛上還有點(diǎn)暗紅色的雜質(zhì)。
就是這個不起眼的簪子里面這個空間靈泉,也是薛家她的外家找到她的憑證。
這個簪子是原主的親娘薛希文剛滿月時就被一個出家人送的壓煞的滿月禮。
因為寓意好,長大后,就一直戴著沒怎么離過身。
崔愈拿起簪子,這個蝙蝠簪子觸手光滑,能感受到點(diǎn)點(diǎn)涼氣;
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終于在陪嫁的針線盒里找了一根細(xì)針,用力在小手指上戳了一下,等手指上冒出了血珠后,把血抹到了蝙蝠的眼睛上;
一連抹了三滴血,崔愈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玉蝙蝠看。
果然只見蝙蝠的紅眼睛小小地閃了一下,崔愈立馬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