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接了一個客人,正好這人身上有病,你也會被染上的。
又憐憫地看了看她吩咐:“回去好吃好喝等死吧,這個病是治不了的。”
許夏兒一聽大夫說她得了花柳病,整個臉色瞬間都慘白一片,怎么可能?
老天一定不會對她這么無情的,剛覺得自己的命運有了轉機,上天又給她來了一個晴天霹靂。
大夫嘆息著望著她的背影。
許夏兒失魂落魄的跟著兩個打手回了豐樂樓。
兩個打手耳朵靈著呢!早就聽到了老大夫的話,兩人一聽這個新來的小娘們得了嚴重的花柳病,都嚇的離她八丈遠。
許夏兒不知自己怎么才走回了豐樂樓。
她的頭頂上一直有一只麻雀高高地不遠不近的跟著,這只小麻雀正是盡職盡責的麻小頭。
一到了豐樂樓,兩個打手就把自己聽到的話告訴了老鴇子。
王媽媽氣的臉色發(fā)青!
“TMD,王媽媽我終日打雁,反讓兩個鄉(xiāng)下人給坑了,明天中午你們再去一趟那個大河村,把那兩個坑我的人給我打一頓,把錢給我搶回來。”
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王媽媽不是誰都能坑的!這個女人給我拉去后面地窖,讓她自生自滅吧!
我是不敢讓她再接客了,把我的客人都嚇跑了要怎么辦呢!我好不容易在縣城做了多年才打下來的好口碑,可不能被她一個小賤蹄子給敗壞了。”
說著給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只好用布條纏著手,悄悄走到失魂落魄的許夏兒身后,往她后脖頸上使勁一砍,就把她打暈了。
黃老大和黃老二兩人抬著她送去了地窖里。
扔下之后看也沒看一眼就登著梯子出來了,出來后把地窖沉重的門一關,里面再也聽不到一點動靜了。
許夏兒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已被所有人拋棄,決定了生死。
麻小頭看著下面的動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地窖的其它入口,只有一個小小的透氣窗口,離地窖口還有十多米遠,開在很偏僻的地方,麻小頭找了半天才找到。
透氣窗口很小,只有老鼠和鳥類可以通過。
它只好守在這里等著許夏兒咽氣才能回去,要不萬一這時候回去了,沒看到許夏兒真的死了,再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大王可不得埋怨它啊!
小頭一直在這里看著,第一天時許夏兒知道自己被關在了地窖里,還在里面烏烏拉拉在叫,后面叫了兩個時辰都沒人理她。
她知道自己被豐樂樓給放棄了。
也就不叫了。
每一次當她想反命運的時候,命運就能把她傷的更加體無完膚,她的情況一次比一次更慘。
現(xiàn)在她不想掙扎了,只想快點死去。
麻小頭沒等到第二天,許夏兒就死了,不是死于身上的「蝕骨」
現(xiàn)在「蝕骨」還沒發(fā)展到第二階段,離死亡還有幾天呢!
許夏兒用尿打濕了身上的衣服,蒙在了口鼻上,自殺了。
麻小頭就打了個瞌睡,第二天一早從氣窗里去看她時,她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尸體都僵硬了,臉上表情猙獰,雙眼直直看著地窖頂上,好像對上天不公的控訴。
當佞臣,從女扮男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