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現(xiàn)在跟茶館的東家有交情,這幾罐是我搶的他自用的茶,肯定比茶館里給客人喝的要好的多;
這里還有好幾罐呢!你可以自己喝,還可以拿來送人,這茶就要喝個新鮮,放久了就不好喝了,
到時候喝完了,我再給你送來就行。”
“這樣啊,那我送給遠(yuǎn)山寺的慧能一罐子吧!那老家伙也愛喝茶。
對了,再送給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各一罐。我自己留兩罐就好。”
這天崔愈一早來到學(xué)舍,就看到朱蒙一臉焦急:“薛兄,你給我的那「京都日抄」,
我放在桌子上被人給偷走了。就是一柱香的功夫,我去外面更衣回來之后,就不見了,
原本是放在我桌上的,現(xiàn)在桌上只剩下我的硯臺和毛筆了。”
“那你沒問問在學(xué)舍的同窗啊?”
“問了,大家都說沒看到。”
“我剛才已經(jīng)報告給了宋夫子,一會兒他就過來查問。
我想應(yīng)該是這間學(xué)舍里的人拿走的,可是我問了好幾遍,也沒找到是誰拿的。”
崔愈看了看,這甲班的學(xué)舍外邊也沒樹,所以她的情報員們也沒在這里值守的。
看來是指望不上鳥兒們能看到了。
崔愈安慰他:“那一會兒宋夫子過來了,一定能給你找出來,這學(xué)舍就這么大地方,被藏起來,很快就能找到,
那京都日抄,你看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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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呢!我才看了一小半,每天我都照著這上面題目,自己重寫一篇,再請我家學(xué)堂里的夫子給我批一批,
所以看的很慢;沒想到我還沒看到一半呢,就有人把我這日抄給昧下了,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
沒一會兒甲班的人都到齊了。
宋夫子也來了,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問了一遍,有沒有人故意拿了朱蒙的「京都日抄」?
三十二個人都說自己沒拿。
奇怪了,這東西難道自己長腿走了?外班的也不可能到甲班的學(xué)舍里拿東西,
畢竟朱蒙去更衣時,學(xué)舍里還有十六個人在呢!
看來就是這十六人中的一人有嫌疑。
宋夫子讓這些朱蒙更衣時還在學(xué)舍的學(xué)子們都站出來。
自己走到這十六人的位置上搜查了起來。
結(jié)果是什么也沒搜到。
想也知道,誰會把偷到的東西,明目張膽地放在位置上啊,這不是一查一個準(zhǔn)嗎?
宋夫子沒辦法,只好又搜了他們的身,結(jié)果還是沒看到那本京都日抄,那本卷子那么大,誰會把
它藏到衣服里啊!藏在身上,一下子就能看到了。
十六人全部搜過了,但是什么也沒查出來,宋夫子只好把甲班人的位置都搜查一遍。
還是沒找到那本試題集。
這間學(xué)舍也就那么大,如果學(xué)舍里沒有,那到底在哪里呢?
當(dāng)佞臣,從女扮男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