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被迫留在了車上。
她本就火氣很大,如今沒了陸清瀅,只剩她和陸蘭序,便更沒什么好忌諱的了。
她冷聲道:“我和你沒什么飯好吃的,我回去還有事,沒空跟你一塊吃飯。”
陸蘭序緊抿唇,目視前方,隨后才淡聲道:“今日我得空,我們去約會培養感情。”
祝穗歲睜大水杏眼。
“陸蘭序,你有病吧,你忘記我們要離婚了么?”
提到這個詞。
陸蘭序握著方向盤就緊了幾分,眸色深諳,他道。
“這件事,我沒有同意。”
他不免想起了,在市婦聯看到了祝穗歲和劉媽。
后來江正清幫完忙,立馬就打電話給了自己。
江正清:“嫂子是幫她身邊那個嬸子來離婚的,要我說她還怪熱心的,一般人哪會管這種事,都是勸和不勸離的。”
這番話是夸祝穗歲的。
具體事情江正清有了解,也覺得該離。
所以哪怕祝穗歲是牽頭幫忙的那個,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主要是這話卻不能說給陸蘭序聽。
他哪里知道,這兩口子正在鬧離婚。
而祝穗歲又這么熱心的助樂別人的婚姻,說明她如今的思想,就是覺得婚姻不滿意,不需要修補,直接離就成了。
陸蘭序掛斷電話后,便直接去了琉璃廠。
既然祝穗歲不想修復,不管是什么原因導致的,陸蘭序都覺得跟自己有莫大的關系。
他現在搞不明白,不代表他可以置身事外。
山不來就我,我便就山去。
只是沒想到剛一到。
陸蘭序就看到了祝穗歲靠在別人的懷里,理智告訴他,這是正常不過的事。
從頭到尾他都看到了。
是嚴子卿救了祝穗歲。
可陸蘭序竟然發現,他完全無法接受,任何異性碰觸祝穗歲。
這樣幾乎會燒毀他引以為傲的理智。
特別是當此刻的祝穗歲,眼里毫無他。
陸蘭序有一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這再一次,讓陸蘭序明白一件事。
他不可能會和祝穗歲離婚。
聽到這話的祝穗歲,皺起了眉頭,她冷笑了一聲:“陸蘭序,我希望我們是好聚好散的,我不想為了離婚,跟你撕破臉,那樣對大家都不好。”
陸蘭序掀了掀薄唇,將車停到了旁邊,隨后側過了身子,看向后座的祝穗歲。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刺猬,渾身豎起了刺,看向他的眼神,是滿滿的防備。
陸蘭序:“穗穗,我給你兩個方案,一是我們試著培養感情,修復你覺得這段婚姻里存在的問題,以三年為期,如果仍舊無法改變,我就同意離婚。”
祝穗歲扯了扯唇,直接問:“二呢。”
陸蘭序看了她一眼,抿唇道:二是我們依舊針鋒相對,貌合神離,一直到互生怨懟后,兩敗俱傷分開,卻仍然保持著婚姻關系。”
祝穗歲淡淡道:“聽起來我似乎只能選一了。”
陸蘭序:“我想你應該也清楚,如果我不同意,我們是離不了的。”
說起這個。
祝穗歲就很是憋屈。
她冷冷的看著他。
陸蘭序:“我知道你心里防備著我,不把我當丈夫,甚至怨恨大于情分,但我們兩個只能如此,畢竟我們才不過新婚,爺爺身體并不好,我們兩個要是離婚,他必然會情緒波動很大。”
他也實在是沒了辦法。
直接把陸老爺子拉出來,試圖說服祝穗歲。
只是聽在祝穗歲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