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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你說你賠是不賠,若是沒錢賠,那你就拿手里那個來換,我也不為難你,可你要是什么都不想給,那我們只能報警了,到時候你就等著蹲局子吧。”
話到這個地步。
白凝城再轉(zhuǎn)不過腦子來,也能聯(lián)想起來這一切的事情了。
他恍然大悟,“你們根本不是要我賠錢,你們是要我手里的盤子!”
矮小男人扯了扯唇,眼神中露出幾分貪婪。
“你能明白自然是最好,識相點,就把東西交出來。”
為了這個宋代鈞窯,大家伙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這個白凝城做生意沒什么腦子,但護著盤子倒是執(zhí)拗。
本來不想這樣大張旗鼓的,可原本想要偷梁換柱,卻被個臭娘們給破壞了。
只能走這一步棋了。
沒辦法。
這盤子二爺勢在必得。
怪只能怪這個白凝城太過于貪心。
先前二爺給了嚴家那位一個人情,都打算罷休了,可這人倒是好,還敢拿著這盤子跑到護國寺來招搖。
這可不是琉璃廠,不是嚴子卿的地盤。
二爺不怕得罪了誰,他要的東西,可從來沒有失手過。
只能說是白凝城自己撞上來的。
白凝城惱羞成怒,沒想到光天化日下,還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這可是在四九城啊!
他嚷嚷道:“你們這是在設(shè)計,大不了就去公安局,誰怕誰啊!”
白凝城到底是簡單。
祝穗歲在一旁一直沒吭聲,關(guān)注著這一切。
見這個矮小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就知道那位二爺是志在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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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去局子,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到時候要么白家賠一筆錢,要么就是把宋代鈞窯拱手讓人。
前者,白家沒有那么多的錢,后者,就這么讓宋代鈞窯給了別人,實在是憋屈。
這兩個方案之下,最慘的就是白凝城坐牢了。
這事情是因為自己而起的。
是她惹的麻煩。
固然是白凝城自己貪心,卻也是自己提出的想法,更何況白家和自己的關(guān)系親厚。
她無論如何,都得管這檔子破事了。
想到這。
祝穗歲突然出手,在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把拿過了白凝城手里的宋代鈞窯,余光注意到周遭那些人眼神中的貪婪。
她微微瞇起眸子,隨后淡淡的勾起了唇角,語氣懶懶的,卻又有著說不出的囂張。
“這盤子,本就是我借給白大哥的,本來只不過是當做個小玩意來玩一玩,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肖想。”
“我也不懂什么古董不古董的,就是看著這盤子還挺好看的,還能幫到人,不過現(xiàn)在這盤子惹出這么多的麻煩來,我就挺不高興的。”
“我這個人向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玉石俱焚這種事情,我最喜歡干了。”
“現(xiàn)在你的盤子摔了,等到我把我的盤子也摔了,到時候咱們?nèi)ス簿郑纯吹降资莻€什么處理方案。”
說罷。
她就猛地舉起了盤子。
八零軍嫂茶又媚,京圈大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