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分析的煞有其事,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還有很多的好處。
要是嚴(yán)子卿聽了,只會眼角抽搐。
作為朋友的自己來說,祝穗歲可不會給什么優(yōu)惠價,她純粹是當(dāng)小肥羊養(yǎng)著呢。
誰跟她做朋友,那就相當(dāng)于多了一只小肥羊薅羊毛。
海二爺嘖了一聲,“你說的我還真有點心動,似乎我只能走這一條路了,只是祝小姐,我還從未跟人合作過,我這人比較貪心,就喜歡把利益都給占了。”
“那就是二爺你的問題了,以和為貴,這是咱們?nèi)A夏人的美德,都占了利益,往后人都被你得罪光了,你還怎么去賺錢?”祝穗歲毫無顧忌的說著,一點都不怕對方不高興,“咱們?nèi)A夏有句老話,貪心不足蛇吞象,你以前不合作,那是沒體會過合作的好處,這一次正好,我可以給你嘗試合作甜頭的機(jī)會。”
海二爺眸色暗了幾分,嗤笑了一聲,“祝小姐說的,似乎是在做好事般,我要是不同意就成了我的問題了,既然我的好處都說完了,那祝小姐你呢,你的好處在哪呢。”
問這個。
祝穗歲嘆了口氣,“我能有什么好處,無非就是不賠本罷了。”
海二爺:“這樣的買賣,那你為什么還要做?”
祝穗歲眨眨眼,很是不要臉的回了句,“因為我這人善啊。”
海二爺:“……”
話聊到這份上,其實已經(jīng)明朗了。
海宸琰一開始也沒想要真對祝穗歲怎么樣,只是跟人這樣交流了一番后,他發(fā)現(xiàn)這女人還真是膽子挺大。
難怪上一回瘦子拿不到那宋代鈞窯。
他道:“香爐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把魂瓶交出來,我自然會跟你換。”
“成,魂瓶我放另一個地方,等會吃完飯,麻煩二爺跟我去取。”祝穗歲笑著回了句。
海二爺瞇起眸子,“你這么防備著我,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玩黑吃黑,等到了地方,就不把那瓶子給我了。”
祝穗歲笑了起來,“二爺?shù)孟刃盼遥蹅兊暮献鞑拍艹桑劣谖曳纻渲敚且彩嵌斢辛饲翱疲乙遣话鸦昶糠藕茫裁磿r候沒了都不知道。”
說罷。
她還主動道:“這么好的一桌飯菜,可別浪費了,二爺先吃吧,吃完了才好繼續(xù)合作不是。”
就像是今日是祝穗歲請客吃飯似的。
海二爺真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女人,氣都要氣笑了。
祝穗歲不僅自己吃,還讓吳溫柔也吃。
那一桌子飯菜,幾乎都進(jìn)了吳溫柔的肚子。
等到酒足飯飽后。
祝穗歲就邀請海二爺跟著去了一個地方。
等到目的地。
海宸琰的唇角抽了抽,“這就是你想的好地方?”
“哪有比公安局門口更好的地方了,我還特意讓嚴(yán)子卿幫我邀請了文物管理局的人過來呢,二爺要是敢搞什么破壞,里面的人直接就能沖出來。”祝穗歲笑瞇瞇的回了句,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嚴(yán)家的名頭到底是好用,所以祝穗歲拜托了嚴(yán)子卿,讓人想辦法把專家叫到了公安局。
而海宸琰這樣的人,不怕遇到黑吃黑的,反而怕遇到文物局的和公安局的。
玩古玩的,還是要小心翼翼些。
更何況海二爺?shù)氖侄尾⒉还饷鳌?
海宸琰扯了扯唇,“你倒是膽子夠大,你叫了人,難道你以為只有我有事,你就沒事?”
祝穗歲一臉的驚訝,提醒道:“二爺,你別忘了,我和嚴(yán)子卿認(rèn)識啊,他稍稍解釋一下,我就沒什么事情了,反倒是二爺,若是被抓了,再查一下你的事情,順藤摸瓜的,總有點不太好的事情查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