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許夏煙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打算靜觀其變。
也正好摸一摸祝穗歲的底。
許夏煙很疑惑,祝穗歲是怎么進入到這個圈子里來的。
她身邊那個小矮子,自己也不眼熟,不像是陸家的人,而那小矮子,之前還站在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旁邊。
那男人的氣度沉穩高冷,雖然看不到長相,自己也認不出是誰,但許夏煙覺得肯定不容小覷。
說不準就是這個男人帶著入行的。
想到這。
許夏煙的眼底劃過一絲鄙夷。
嬌妻就是嬌妻。
哪怕嫁了人也不安分,依舊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也不知道這事情陸蘭序知不知道,陸家人又知不知道。
不過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要看看祝穗歲是怎么被打臉的。
鑒于對唐冠盛的信任,許夏煙掏出了這一次帶來的一千塊錢,全都買了唐冠盛贏。
此時。
祝穗歲將字畫抽出,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由吳溫柔將字畫展開。
這會兒的畫中畫,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半點被刀片割開的痕跡。
簡直是巧奪天工。
祝穗歲都覺得神奇。
壽老頭這手藝,實在是一絕。
這字畫一展開,大家全都湊過去看了。
唐冠盛自然也瞧了一眼,這一看冷笑了幾分,“我說小姑娘,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里的規矩,你拿一件假貨出來,可是要賠付雙倍的,你還真以為這里是讓你過家家玩呢,隨隨便便一幅民國仿畫,就拿出來跟我斗寶了?”
祝穗歲驚訝,“您覺得這是假的?如此看來,你這眼力也不過如此,我這么好的畫,你都認為是假,我倒是不稀得跟你比了。”
“你現在說什么賭氣的話,真以為是在過家家不成,這里都是有眼力有能耐的大家,你拿一幅粗制濫造的畫來跟我比,還硬著頭皮說是真的,你說你可不可笑。”唐冠盛頓時明了,祝穗歲什么都不懂。
的確。
這么個小姑娘能懂什么。
連明成化瓷器都看不明白,撿到寶貝了還不買,結果讓自己占了便宜。
想想就知道,沒什么能耐了。
連自己女兒都比不過。
祝穗歲很是囂張,“你說我這是假畫,我偏偏覺得這是一幅價值連城的畫,不過這是你的眼力勁,是你的評價,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咱們各憑本事,真要是假貨,藏寶軒自然會有人來鑒定,咱們說好了,不管是我的還是你的,只要是假的,這一場斗寶結束,都得按規矩賠付給對方。”
意思就是。
無論誰輸給誰,之后要是鑒定出來是假的,那還得再多給賠付的錢。
唐冠盛一聽這話,甭管這一幅畫是真是假,反正她還答應額外輸給自己那宋代鈞窯,自己看中的就是那個宋代鈞窯,如今既然認出了這是假畫,還多了賠付的錢,何樂而不為呢。
他認定了祝穗歲什么都不懂,保不齊真以為這是一幅真畫,這才敢如此囂張的和自己說話。
也無所謂。
唐冠盛要的就是年輕人囂張氣盛,回頭自己狠狠挫一挫銳氣,她就能知道古玩圈的水都深,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的。
八零軍嫂茶又媚,京圈大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