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時間凌晨一點。
天空懸著一輪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輝映照在一處山崖上,譜寫一出悲慘的話劇。
一行人身著黑色夜行衣在山崖下方移動。
為首的女子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出了幾分冷清。
她神色緊張的掃視著四周,身后的人亦同樣如此。
他們走走停停,視線大多都在打量著山崖,偶爾會做出攀巖的動作。
終于在一處地方他們停了下來。
女子身旁一個看起來比較壯碩的身軀矯健的向上攀登,仔細看去,身上竟然毫無防護措施。
在攀登到一定地界他對著身下的人比了個手勢。
“就這里,走吧。”
為首的女子發(fā)出命令。
她身后的人整齊劃一的找著合適的地方向上攀爬。
女人落在最后看著他們都上去之后先是打量了一番,眼里流露出滿意。
身輕如燕的跟了上去。
那動作比常年攀爬的人還要熟練。
看著瘦弱的身軀,爆發(fā)出來的力量竟然絲毫不輸先前身材魁梧的男人。
她很快就追上了最后的一個人,那人看見她精銳的眸子劃過一絲興味。
女人沒有跟他打招呼,繞過他徑直向上追去。
他面罩下的嘴唇微勾,加快速度也跟了上去。
這場攀爬對于他們來說是極其考驗體力和耐力的。
好在都是專業(yè)人士,這點困難也沒有打敗他們。
經(jīng)過團體協(xié)作,在經(jīng)過兩個小時后終于上了斷崖。
落地的一瞬間,一個個都忍不住喘著粗氣。
這可真不是一般的任務。
還好他們這些人身體素質過關。
四散開先找掩體隱藏。
一棵粗壯銀杏樹上,高低錯落的枝干上坐著三個人。
“還有一個小時空閑時間,讓大家檢查一下裝備原地休息。”剛剛領頭的女人對著另外一旁戴著面罩的男人說道。
男人應了一聲就跳了下去。
但是落地的時候卻沒有發(fā)出大的聲響。
注意到這點的女人眼里閃爍著沉思的光芒。
這個人,身手未免太好了些。
至少,在她這么多年遇到的人中,可以排進前五了。
傅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才能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的護衛(wèi)。
她思索之際,樹干上的另外一個男人開了口。
“清尋,你說我們這次能成功嗎?”
男人眼里充滿懷疑。
不是他對自己身手不自信。
而是對那人的手段太過了解,如果真的可以這么順利。
早早地,他們就會脫離了。
清尋靜靜地凝視著遠方,眼眸里透出一種堅定的力量,無聲地宣示著自己的堅持。
良久,她虛無縹緲的聲音才給了回答。
“也許不能,但至少能帶走一人。”
好歹,也能減少她內心的一些痛苦。
清山噤了聲沒有再說話。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遠處亮著光的古堡,雙眸閃爍著堅韌的光芒。
時間滴滴答答的走,遠處天空隱隱泛起了魚肚白。
寂靜的山林也顯得沒有那么黑暗。
清尋和清山早也從樹上下來躲到了一旁。
看著時針慢慢指向四點的時候,異動發(fā)生了。
剛剛還平靜如波的山林驚飛了一群鳥。
不遠處響起了各種聲音。
雜亂的腳步聲。
警報聲還有...
槍聲!
清尋對著戴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