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大伙一起走了出來,出了人群后,紀書雅就拉著沈景硯回家去了。
兩人到家的時候,王音剛洗漱完,就看到兒子兒媳從外面回來了,她驚訝的問著,“你們兩個這是從外面回來的?
啥時候起來的?
咋起那么早,也沒個聲響,我還以為今天休息你倆還在樓上歇著呢。”
紀書雅往客廳里走著說著,“媽,早上好啊!
今早睜開眼聽到外面有吵鬧聲,我跟景硯睡不著了,就去看看發生了啥。
我倆出來的時候看到屋里靜悄悄的,就放輕了動作。”
王音點點頭,“怪不得呢。
我早上在床上睡著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下樓的腳步聲。
推了一下你爸,跟他說了聲,他還硬著頭非說我聽錯了,看來是沒錯了。”
說完她還打了一個哈欠。“今天早上聽到外面亂糟糟的聲音,吵得我都沒睡好覺。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外面說話聲音就傳來了,吃完飯我得補會覺了。”
說完她看了一眼客廳的人,發現沈景行沒下來,嘴上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對著沈智誠說著,“這景行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外面那么吵他還能睡得著?
是不是昨天晚上又跑出去了,跟他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了。”
剛穿好衣服出來的沈景行,恰好聽到王音的話,臉上氣鼓鼓的,“媽,這一大早起來就挑我茬真的好嗎?
什么狐朋狗友,那是我親如手足的好兄弟。
親愛的媽媽,你兒子昨天晚上乖乖的在家睡覺呢。
起那么晚是因為我昨天忘記關窗戶了,蚊子嗡嗡嗡的咬了我半夜。
大半夜的我打開燈坐起來逮蚊子呢,一夜沒睡安生,天剛亮外面就傳來說話聲。”
王音看到沈景行被蚊子叮的滿臉包,“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紀書雅幾人看到他臉胖了一圈,差點笑出來,要不是沈景行板著個臉生著氣,估計大家都直接笑出聲了。
王音笑夠了,走到自家兒子面前,雙手放在他的臉上還左右晃了下。
嗓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喲,這蚊子真可恨呢。
我這帥氣兒子的臉蛋,可不能毀了啊!
以后可怎么娶媳婦啊!
看這腫的跟個豬仔頭似的,媽這心里心疼得不得了!”
沈景行一臉無奈的看著王音,“媽,要不把您臉上的笑收一收,我可能就感覺您是真的心疼我了。”
王音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說什么呢?你這臭小子,媽哪有。
那什么,媽回房間給你拿藥膏。
你爪子別去撓,萬一毀容了不好找媳婦的。”說完王音趕緊轉過了身子,她再看一眼兒子的臉蛋,估計就又憋不住了。
就這樣,轉過去的時候,還笑出了聲音來。
沈景行深呼吸一下,這是親媽,親的,生我養我的親媽。
王音從屋里把藥膏拿了出來,來到沈景行身邊,讓他坐在凳子上,給他涂抹著藥膏。
涂著涂著王音笑說著,“這蚊子也太可恨了,等會用艾葉熏一熏。
以后長點記性,天快黑了就趕緊把窗戶關上。
不然我還以為你半夜出去鬼混了,進蚊子窩了呢。”
沈景行控制著想要撓癢的手,無奈的說著,“我知道了,媽。
你把藥膏給我就行,我身上還有蚊子叮的,我回房間自己去抹。”說完沒等王音反應過來,沈景行拿著藥膏直接回了房間。
王音愣了一下,回頭看了沈智誠一眼,“你兒子以前不是說不抹藥膏的嗎?
現在變了?
我記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