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靜聽到她媽媽有些不相信的問著自己,她臉上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媽,你不信我說的話?”
于翠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你跟媽說清楚點唄。
媽這還一臉迷糊著呢。”
任靜只能不情不愿的跟于翠說著,“上次回門他表面上對我是好,但他就是為了維護他家的名聲。
怕影響到他爸的升遷之路。
一到家對我就是另外一種態度,一種很厭煩和嫌棄的態度。”
于翠有些疑惑了,“不是,閨女你平時的脾氣也不是這樣的啊!
擱在以前發生一件你不滿意的事,你就鬧了起來,這怎么……”話沒說完,她眼神放在任靜身上,看著她的臉色呢。
看她反應不是很大,繼續說著,“你剛剛說他威脅你了,他怎么威脅你了?
你怎么會被他給威脅著呢?”
任靜一臉煩躁,“我也想發脾氣啊,但是我又發不過她們周家人。
周家人表面上人模人樣的,實際上就是一群變態。
尤其是周寧遠,他心情一不好了,就拿我撒氣,把我綁起來,用針往我胸口的方向扎著。”
說著她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胸前那頂小山丘,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針孔。
于翠瞳孔一縮,手顫巍巍的想要伸上去撫摸著她身上的傷口。
但任靜率先放下了一步,她的手落空了,放在半空中。
眼眶微紅的問著,“閨女,疼嗎?
她們怎么敢的啊?”
揉了揉眼角的淚水,繼續說著,“你沒喊嗎?
這件事沒人知道嗎?
你們鄰居聽不到你的喊聲嗎?”
于翠直接一連問,任靜捂著胸口,一屁股坐在床板上說著,“媽,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
針扎的能不疼!
更何況還那么多針孔,我當時疼的恨不得死了,我叫了也沒用,他用毛巾堵著我的嘴呢。
雖然嗓子里還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但周寧遠他媽羞著臉,就跟外面鄰居解釋了,說什么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
在努力為她生孫子呢。
我能怎么辦,難道我看到一個人,就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來?
讓大伙看看我身上的傷,關鍵是我身上的傷,還在那種地方上面。
估計這邊我剛掀起衣服來,下一刻就被大家當成耍流氓了。”
說著說著,任靜淚流不止,“我能怎么辦?
外面的人都以為我們在過夫妻生活,我能反駁嗎?
我能反駁說,我倆從沒發生過親密關系嗎?
這話一出,大伙該用怎么樣的眼光去看我啊!
就那一片長舌婦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噴死,你告訴我,我能怎么辦?
起碼現在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們夫妻生活特別的和諧。
經常打趣我,還用著一臉羨慕表情的看著我,那樣的眼神使我表面特別的滿足。
要是真的被人知道了,尤其是被任歡知道了,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呢。
我從她手里費勁心思搶到的,結果是這樣的,不用想她心里肯定樂開了花。
我才不讓她知道這件事呢。”
于翠聽了閨女的話一時語塞,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干巴巴的說了句,“委屈你了,閨女。”
這種傷口,只能自己忍著,她們不可能親自說出口,要是真的說出口的話,大家肯定要親眼見為實,那時候閨女的清白一點都不剩了。
還會被不少人指指點點的說著,傷風敗俗,最后可想而知,閨女的下場肯定很慘。
要是閨女真的是這樣的結局,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