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芳繼續(xù)對紀(jì)書雅說著,“確實是沒準(zhǔn)備,等接親的人走后,張大丫自己還在那罵著。
罵她親家摳門,摳門也沒這樣摳的,喜糖都省了,咋不婚事也省了呢,白送給他個媳婦看他家高興不。”
紀(jì)書雅抿著唇,這就有些難評了,“她親家確實有些過分了。
一輩子娶一次媳婦,這點喜糖算個啥。”
張大芳撓撓頭有些想不明白的說了出來,“就是說啊!
不過我有些納悶了,這喜糖都不給的人家,他咋還給買了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呢。”
張秀娟道,“這有啥可納悶的,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這些都在男方家,男方有不怕少了。
關(guān)鍵是糖這東西花錢買的,但到了別人肚子里了。
這一家可真是小心眼,比針眼還要小。
兩家湊到一起了,老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不就是了。”
紀(jì)書雅沉思了一下,她感覺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東西。
雖說她只見過那男的一次,但他說的話,她記得還是很清楚的,反正她是感覺那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手筆。
也不會是像張秀娟說的那樣。
反正也不關(guān)她的事,她就沒說出口,萬一是自己多想了呢。
張大芳嘴上不在意的說著,“管她們呢,反正這日子是人家過的。
看看明天回門的時候,他們家?guī)裁椿貋韱h。”心里好奇的不得了,兩家小氣的人湊到一塊,會不會打起來。
張秀娟點頭,“說的是,我明天等著看呢。
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在嘮。”
紀(jì)書雅看張秀娟走后,把在自己腿下面躺著的土豆拎了起來,對著一邊的張大芳說:“嬸子,那我也先回去了,等會就看不到路了。”
“嗯,回吧,我也回。”說著她把自己的碗從樹墩上拿了起來,兩人并排一起走著。
快走到家門的時候,沈景硯出來找紀(jì)書雅了。
張大芳看見打趣了兩句,便主動離開了。
沈景硯走到她跟前率先開了口,“走吧,媳婦,回家。”
紀(jì)書雅走在他身邊,笑瞇瞇的挽著他的胳膊,跟他說著,“景硯,我今天聽了好多八卦。
等回去的時候,我慢慢講給你聽。”
沈景硯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寵溺的看著她,“好。”
兩人到家把土豆放回窩里后,便洗漱洗漱回房間去了。
紀(jì)書雅靠著床頭,看著沈景硯弄好上來后,沖著他下傻笑著,拉著他的胳膊,在他懷里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躺下。
一臉興致的跟他講著剛剛聽到的八卦……
————————
第二天,紀(jì)書雅是在沈景硯懷里醒來的。
她一睜開雙眼,就看到那張五官分明,溫和給人一種溫潤儒雅翩翩公子感覺的臉。
她又看呆了!
沈景硯睜開雙眼看著自己媳婦一臉癡癡的看著自己的臉,他低笑了下,“滿意嗎?”把手放在她腦袋上輕輕揉了下。
紀(jì)書雅點點頭,“嗯嗯,這可不是一般的滿意。”
沈景硯嘴角的笑意加深,把臉往她跟前湊近了下,在她的嘴角輕啄了一下,“好了,起床了,有一輩子的時間看呢。”說完他唇角的笑意漸盛。
紀(jì)書雅點頭笑瞇瞇的說聲,“好。”
說完之后她才有些懊惱,又被他的好看的臉蛋給迷住了。
一把把他推過去,“起床。”說完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角昨天提前準(zhǔn)備好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換好了。
動作特別迅速,沈景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紀(jì)書雅已經(jīng)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