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丁聞言都渾身顫了一下。
“是、是,大公子。”
他們滿臉兇狠的拖著鐵棍過來,李卿落:“你們敢!我到底也是將軍府的姑娘,是將軍的嫡親血脈!祖母若是知道,定會要你們狗命!”
家丁們瞬間渾身一頓,對上李卿落犀利怒視的目光,還真猶豫躊躇了起來。
李卿落這時突然再次開口:“李恪川,你沒種嗎?若是要做,為何不敢親自動手?”
“我可是你嫡親血脈的親妹妹。你自己動手,不才能更加表明,你對李卿珠的寵愛和珍惜,到底有多深嗎?”
李恪川一個冷笑:“蠢貨,你真以為我不會嗎?”
“和珠兒比起來,你確實(shí)賤如草芥。”
他一把奪過奴仆手中的鐵棍,揚(yáng)起就朝李卿落的腿狠狠敲去。
然而突變就在這一瞬間。
原本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李卿落,突然手腳都得了自由,在那鐵棍揚(yáng)起往下敲來的一瞬間,她臥在地上猛地一個翻滾。
手中竟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拔鞘就向李恪川的腳上刺來。
李恪川氣笑了。
那一棍直接轉(zhuǎn)了個方向,重重?fù)粝蚶钋渎涞谋场?
轉(zhuǎn)而低手并一把抓住了她還未落下的手。
李卿落痛的一聲慘叫,嘴角再次有鮮血溢出。
李恪川:“你竟然在身上藏了刀?可惜,你遇上的是我李恪川!”
他是少年將軍,武藝高超,一般的小嘍啰在他眼中都不過是個螻蟻,更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李恪川本想一腳將她踹開,但他突然念頭一轉(zhuǎn),然后拖著親自抓起李卿落的頭發(fā),將她的整個臉都用力摁在李卿珠的墳前。
“既然你那么想讓我親自動手,那我就親自壓著你,給珠兒磕一百個響頭好了。”
李恪川說完就要抓起李卿落的頭重重往下磕去,李卿落卻冷冷笑了一聲。
“你做夢……”
李恪川沒有聽清,湊了過來:“你說什么?”
李卿落扭頭看向終于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嘴角笑容漸漸擴(kuò)大:“我說過,我本就無錯……所以,你做夢!”
說完她眸中厲光乍現(xiàn),一抹兇狠閃過。
李恪川太過狂妄自大,所以大意輕視了李卿落剛剛的一切行徑。
甚至他抓著李卿落持著匕首的手,卻一直并未將她的匕首擊落。
然而,李卿落等的就是這一刻!
她一直的故意激怒,不要命的一直誘導(dǎo)他親自動手,甚至不惜和他徹底撕破臉皮。
這一切,都是為了尋找,唯一能反擊他的機(jī)會!
李卿落早已松開了匕首這一端的手柄,在李恪川徹底靠近她時,這一端的鐵杵順著方向就向李恪川的脖子狠狠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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