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都是被李恪川還有將軍府,給徹底害了。
在他們眼里,這種卑賤如螻蟻一般的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
“對了,梅霜不是說,這梅雪這十年間,和她哥哥是來往過書信的嗎?”
這楊欽武怎么對妹妹的下落,好像根本一無所知似的。
鄧嬤嬤:“是呀。不過這也不矛盾。梅霜說,梅雪是八歲那年,自賣活契進的將軍府。當時好像是她哥哥整日胡作非為,偷雞摸狗的不學好,而家中的爺爺病重又急著用錢,所以她才走上這條路。”
“后來,梅雪的爺爺還是沒了。”
“梅雪為了激勵她哥哥,便徹底不和哥哥聯絡。直到后來她聽說哥哥發了瘋似地找她,這才給了楊欽武捎了信,說她如今在大戶人家做丫鬟,讓哥哥好好奮發圖強做個好人,等她年份到了,放出府兄妹二人再相聚。”
“她許是為了讓楊欽武心中吊著一口氣,所以也就一直沒有透露,自己到底在哪家做事。”
“直到兩年前,梅雪徹底和楊欽武斷了聯絡。楊欽武這才著急起來,開始找他妹妹。”
想到這兄妹倆的遭遇,李卿落唏噓著嘆了口氣:“鄧嬤嬤,將他帶上船來吧。”
說完,她轉身進了船艙。
此刻,將軍府。
門房遞來消息,李恪川原本正在陪曲氏吃飯,立即就擱下筷子起身要出去。
曲氏喊住他:“川兒,你……你什么事,莫要再做得太過激了。切記,不要再惹你祖母生氣,慢慢兒的,她便會再看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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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氏并不在意李卿落會被如何,只要不再讓川兒惹惱他祖母才好!
李恪川并未停留,快步出了春在堂。
曲氏幽幽的嘆了口氣。
自從她嫁到這將軍府后,便從未站過婆婆的規矩。
所以說實在話,裴老夫人回來后,她真是萬般哪里都不適應。
雖然,老夫人算是個和氣的婆母,甚至并未讓她每日都去早晚請安,也不要她伺候吃飯就寢什么的。
甚至,這府里還是自己管事當家,但如今,靜慈堂和紅楓館,儼然都已成了他們娘仨的禁地了。
老夫人明說了,不要他們踏足附近,也不必去管他們祖孫倆的所有事。
可哪能說不管,就真的不管呢?
不過上回曲氏被罰關一個月佛堂,還抄了那么多的經書,如今想起裴老夫人心里就發怵。
自然,是萬般不敢再違逆她的。
她就希望,川兒不要再惹婆母生氣了,如此將來的天風商行,才有可能給到川兒的手里呀!
到底,婆母也只有這一個嫡孫子,所以上回,即便是婆母再心疼那李卿落,川兒不也沒有受罰嗎?
等明年崔氏進了門,川兒又手握天風商行,必然可以在朝堂上走到比夫君更高的位置!
到時滿門榮耀,她也就能享福了。
一想到此,曲氏臉上不由露出笑來。
白日里的秦淮河,雖然不如夜晚那般熱鬧,但也是金陵城里,絕對的繁華之處。
河面上慢悠悠的行駛著各家船只。
有游玩賞秋的,有舉辦詩會畫集的。
還有一些人家將宴請搬到花船上,談生意,聊門生。
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小型的貨船,搬運貨物到碼頭上。
各式各樣的船只漂在河面上,今日李卿落也在其中。
“姑娘,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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