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道:“好在傷口不是太深。回府后,我房中還有祛疤的膏藥,到時(shí)給你勻些。”
李卿玉忍著屈辱害怕,望著李卿落連連點(diǎn)頭:“謝謝二姐……”
她不敢再出頭說話了,只能所在李卿雅懷里哭個(gè)不停。
李卿雅也望著李卿落,好似在期盼她能為她們出頭。
畢竟那日在紅楓館外,她們都看見,她手挽長弓射箭,手拿長劍驅(qū)人,還與大堂兄鋒芒相對的樣子。
她以為,這個(gè)家里,怕是只有二姐不怕這個(gè)暴戾陰郁的大堂兄了!
李卿落并未接李卿雅的目光。
她只是彎腰撿起茶杯,慢悠悠的走向李恪川:“大兄何必拿自家姐妹出氣?再說了,玉兒說的也是一番好話。珠兒姐姐確實(shí)需要消火,不然她的臉……我瞧著,哎呀!好像真的比剛才進(jìn)來時(shí)瞧著更腫了呢。”
李卿落捂著嘴,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李卿珠現(xiàn)在的模樣,確實(shí)太好笑了。
李卿落眼中嘴角,都是忍不住的促狹。
瞧瞧,往日李卿珠最得意的那張漂亮皮囊,現(xiàn)在又紅又腫,像頭粉白的小豬不說,還有一條條楞腫的指印。
許是臉上口中已經(jīng)失去知覺,口水順著嘴唇往下流。
嘖嘖嘖,可真惡心又可憐。
也真好笑啊。
哎呀,自己可真是惡毒呀。
李卿落的表情落在李卿珠眼里,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她拉起被子捂著臉,在床上不停的扭動咆哮,嘴里卻已經(jīng)說不出一個(gè)字了。
李恪川憤怒的伸手就要去抓李卿落:“你找死——”
李卿落手持匕首往前重重一擊。
“阿兄!你以為你如今,還能像從前那樣,捏我像是捏死一只蟲子那么容易嗎?”
她的目光慢慢向下挪,然后停留在李恪川空蕩蕩的那條腿上,勾唇奚落的哼了一聲。
她從前的隱忍,又何嘗不是一次次憋到內(nèi)傷嘔血?
她等了一日日,終于快等來,徹底毀了他們了。
不過,自己目前做的還是不太夠。
在徹底毀掉李恪川之前,她最先要?dú)У舻模抢钋渲椤?
只是李卿珠背靠允王,所以李卿落才必須鈍刀子慢慢割。
等毀了李卿珠,等李恪川徹底發(fā)現(xiàn)他心愛的妹妹真面目的那一天,他才會真正的徹底崩潰,他們也才會更痛!
李卿落的反擊和奚落對李恪川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個(gè)賤貨,竟然已經(jīng)敢如此目中無人,將他拿來羞辱取笑了!
他喉中‘咕咚’了一聲,像是咽下了什么難以下咽的東西,眼神怨毒的盯著李卿落:“你會不得好死!”
李卿落:“那也是你會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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