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度內使力,捏爆了懷中那原本屬于吉爾伽美什的心臟。
“啊,舒服了。”
她放松地微笑起來,就好像卸下了壓在身上不知道多少年的重擔。
報仇了。
果然如寧清辭所說,恩奇都不會阻止她的動作,現在過來就能撈到心心念念的金皮卡的心臟。
只是可惜了,沒法先劃瞎金皮卡的眼睛再從背后掏心。
“呵呵,這小屁孩就是你口中的孩子?”鮮血順著嘴角流下,吉爾伽美什很冷靜。
沒有什么心死不心死,失望不失望。
他只是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好像一個局。
怎么一環扣一環的?從早上遇見有靈性的劍被打飛,到趕回冬木時錯過了一切。
晚上在港口宣戰,本想發泄早上的怒火卻遭遇被完全克制的敵人。Saber與Caster,Rider與Rider......哪怕Rider最終保了他一手,其目的也是要讓他和其余從者互相牽扯。
在這次圣杯戰爭里,似乎除了Berserker以外,所有人都在針對他。
“恩奇都。”
吉爾伽美什的身體開始化作點點金色光芒消散,他看著恩奇都,確信道:“這次圣杯戰爭,應該也沒有你所期待之物了,你接下來準備做什么。”
“自然如你所想。”恩奇都溫柔地笑著,張開雙臂抱住了吉爾伽美什:“我出現在這里,本就是為了送你回去,所以......”
“一起走吧。”
“Saber!你快點,金皮卡要消失了!!”
“來了來了!!”
在吉爾伽美什即將消失之前,一直在一邊觀察著一切的寧清辭突然竄出,手持王律鍵打開了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
贗品,在吉爾伽美什靈基破碎,身體逐漸消失的時候取代了正品的作用。
“呵,賊人,哪怕是現在也不愿意讓我安心走嗎?”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聲音有些無奈。
他現在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身為賊人的從者鉆進他的寶庫中尋找寶物,給他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面對吉爾伽美什的無奈,寧清辭完全沒有理會。他只是在王之財寶里攪動,最后鉆出來嘴了他一句——
“你配嗎?”
“艸!”
吉爾伽美什帶著不甘,在恩奇都的懷抱里消失了。
他走得并不安心,滿臉寫著高興。
“拿了一艘維摩那,一瓶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藥。”寧清辭嘖嘖兩聲,將王律鍵丟回了王之財寶。
大部分寶具都跟著吉爾伽美什靈基的破碎消失了,只留下了那么一點東西。
哪怕全拿走,最后能用的也就他剛剛說到的兩樣物品。
寧清辭看著保持著擁抱姿勢還待在原地的恩奇都,歪了歪腦袋:“你不是要殉情嗎,怎么還在原地待著?”
不準備走了?那能不能幫忙把那個叫魯迪烏斯的家伙解決了?
志度內因為早上補魔的緣故,已經虛弱得不行,大半戰斗力全在白熊士郎身上。現在的她,根本沒法和一看就已經是老男人的魯迪烏斯抗衡。
更何況,之前燃燒靈基被打斷還不知道又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不想死就跟著我去把那個拿法杖的魯迪烏斯殺了,那樣的話咱們還是朋友。”
“抱歉了,寧。”面對寧清辭的話,恩奇都只是笑笑:“職責已盡,我該走了。”
話畢,恩奇都當著寧清辭和志度內的面一只手插進了自己的胸口,捏碎了自己的靈基。
“對了,為了表達謝意,我在你的家里為你留下了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