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汐咬死了自己沒有錢,時國興不甘地怒砸玻璃門,想要將時汐拽出來,好好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錢。
“時國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跟你們時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這是時國林給我的關(guān)系斷絕書?!?
“如果你把我的門砸壞了,是要賠錢!”
時汐一板一眼地說道,還拿出了時國林當時跟自己斷絕關(guān)系時,將古畫和海馬超市給了自己的證明。
看到這些,時國興卻仍不依不饒:
“不對,我今天下午明明看到十幾輛卡車來給你送東西,買的好像有棉被…還有個小白臉進了超市?!?
時國興想了想后,十分確定地說道。
下午他去賭錢時,正好和幾個狐朋狗友開車路過超市這邊,他確定自己絕沒看錯,但當時并沒有當回事。
不過現(xiàn)在賭輸了,缺錢了,大哥時國林又不給他,還不上錢,那些黑白通吃的人可不會放過他。
他也算是走投無路,只能來時汐這里碰碰運氣。
“我的超市要開業(yè),準備點貨賣不是很正常嗎?”
知道時國興看到齊嵇給自己送貨后,時汐心中也是慌的一批。
恐怕自己超市的情況,很快時家人就能全部知曉。
但時汐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沒做什么違法犯紀的事,還能怕他們不成?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這些極品親戚劃清了界限,她自己過著自己的逍遙日子,極品親戚別來沾邊!
“營業(yè),我看你是又新榜上豪門了吧?”
“說說吧,這回的是哪兒個集團的公子哥兒?”
時國興一臉玩意地問道,這些話說完,還不忘不屑地發(fā)狠般地道:“跟你媽一樣,天生的賤貨!”
其他的話,或者時國興對自己的人身侮辱,時汐都能忍受,但不可能有哪個做子女的聽到別人辱罵自己母親還能一往常態(tài)。
“時國興,你閉嘴!”
“我媽從嫁進你們時家的那一天起,就從沒做過對不起你們時家的事,你敢罵自己大嫂?倒反天罡!”
時汐主動開了門,一把拎起時國興的衣領(lǐng),怒目圓瞪地看著他。
時國興應(yīng)該是喝了酒的,有些重心不穩(wěn),被時汐這么一扯,整個人往后踉蹌了幾步。
見狀,時汐乘勝追擊般,直接賞了他一巴掌:“道歉,我讓你給我媽道歉!”
這一巴掌在寂靜的黑夜小巷中格外響亮。
時國興像是被打懵了一樣,不可置信地看向時汐。
“賤蹄子,你敢打你叔叔?你的散打功夫,還是老子教你的!”
時汐冷聲反問:“叔叔?我不都已經(jīng)跟你時家斷絕關(guān)系了嗎?”
真正讓時汐絕望,是時國興的后半句話。
他說得沒錯,她之所以去學(xué)散打,還是時國興帶她入的門。
當時她還在上小學(xué),班級里有幾個淘氣的小男孩兒總是欺負父親是吃軟飯入贅鐘離家的時汐。
時國興知道此事后,由于怕那幾個孩子的父母找自己不痛快,沒法幫時汐教訓(xùn)他們,只能帶小時汐來了他賭徒兄弟開的武道館,讓時汐自己學(xué)習(xí)功夫后,去找那幾個孩子報仇。
因此,鐘離集團賠了那幾家很多錢,也加速了鐘離集團現(xiàn)在這種入不敷出的結(jié)局。
以前時汐年幼,還以為小叔是為了自己好。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小叔和時家的陰謀。
故意讓時汐去得罪人;故意讓鐘離集團拿出大量錢財去賠償、彌補,都是在為他們時家徹底掌控鐘離集團做鋪墊!
想清楚這些,時汐感覺一陣后怕。
就算是母親鐘離靜不失蹤,鐘離集團早晚也會落到時家手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