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蕭家軍在幽光峽谷的所有人都聚在峽谷出口,對戰(zhàn)小戎軍。
執(zhí)墨抱著畫卷,跟顧?quán)捄驼驹谝黄稹?
他也很想過去幫忙,但王爺讓他看管好這比命都重要的畫卷。
他們這場戰(zhàn)役,從黃昏時一直打到了凌晨。
不曉得戰(zhàn)爭要打多久的時汐,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打完了,一直在給蕭璟炎傳紙條。
抱著畫的執(zhí)墨看到這一張張滿是擔心字樣的紙條,也不好給仙子回話。
*
時汐一直抱著畫,等到凌晨還不見蕭璟炎回信,她真的很怕蕭璟炎會戰(zhàn)死。
不過想到他上午跟自己說作戰(zhàn)計劃時,那胸有成竹的模樣,時汐只能祈禱上蒼,讓他不要出事,讓整個蕭家軍都不要出事。
心中這樣想著,可對蕭璟炎的擔心,還是無止境地蔓延。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張張寫滿擔心、問候的紙條不斷傳送入畫。
“蕭璟炎,你們打完了沒有?”
“你贏了嗎?”
“你有沒有受傷?”
“蕭家軍死傷慘重嗎?”
“你們需要什么?治傷藥還是繃帶?你告訴我,我馬上準備!”
“……”
無數(shù)的紙條鋪天蓋地傳來。
執(zhí)墨也只能一張張地看過后,收好。
看到時汐的這些話,他突然感覺畫中仙子對他們王爺有些過分擔心了。
這像是神靈擔心信徒的感覺嗎?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到是有種妻子掛念在外參軍丈夫的感覺!
蕭璟炎和馳心還在拼殺。
兩人用的都是刀,一個是長刀,一個是彎刀。
此時,兩把刀鋒相交,刀的主人也是互不肯退步。
被稱為大雍戰(zhàn)神的蕭璟炎,也是好久沒遇到這種強而有力的對手了。
這么多年,能在他刀下過上十招的人都沒有。
他感覺自己今日遇到了個狠角色。
若不是著急取勝回家,他非要好好跟馳心玩玩。
現(xiàn)在,他可沒心思繼續(xù)跟他耗了,時汐還在等他消息呢。
他像是跟時汐心有靈犀一般,能猜出時汐得不到他平安的消息,也許會一晚上都不會安心。
“馳將軍,你是個人才,可惜了,投胎錯了國家!”
“抱歉了,今晚,你必須死!”
蕭璟炎挑眉輕笑一聲,帶著少年人獨有的頑皮感。
一想到時汐,他仿佛有無限的力量。
整個人也變得更加快樂、明媚了,像陽光下開朗的小狗。
他狹長的瑞鳳眼終于舍得睜開了,怒目一瞪,手里刀子又狠了幾分,力氣也提高了一個度數(shù)。
只見他手腕微微轉(zhuǎn)動,以退為守。
先收了一下刀子后,他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將刀子捅進了馳心的胸膛。
“馳將軍,你敗了!”
蕭璟炎點到為止,沒想要他的命,及時收了刀,馳心的傷口并不深。
馳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口鮮血。
他眉頭緊蹙,一臉怒意地瞪著蕭璟炎,不顧及身上傷口再次朝他揮刀。
蕭璟炎也不是圣母,急忙拉過一個身旁小戎軍,替自己擋下馳心的刀。
“本王有意饒你一命,是你自己找死!”
他不可能地將那小兵的尸體朝馳心的方向扔去。
本就身體單薄,再加上受傷的馳心無力抵擋,直接被那具尸體砸倒在地。
蕭璟炎抽出腰間手槍,冷著臉,直接朝著馳心心臟的方向開了一槍。
現(xiàn)在,他兩邊胸口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