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情緒,說道:“我也知你父親,不會將如此貴重的東西輕易給誰看。”
頓了下,又說:“我已經尋得暫時落腳之處,只要瑤兒愿意,這便隨我離開。”
夢瑤兒神色并不好看,原本嬌美的容顏帶著幾分陰郁,眉宇微蹙,憂心之事怎么也化不開去。
最終夢瑤兒留下簡短的幾行字……還是跟著霍司羽走了!
夢瑤兒被帶到一處四溢飄香熠熠生輝之地,紅紗,艷墻,琉璃瓦,見很多鶯鶯燕燕的女子搔首弄姿妖媚無限,也見很多形形色色的男子,醉生夢死憨態長歡。
夢瑤兒小心地縮在霍司羽的身后,十分地局促不安,她拈著霍司羽衣袖生怕走丟了。
“以后這里便是你的安身之所,瑤兒安心在此住下。”霍司羽一臉的殷勤,滿眼笑意地說道。
夢瑤兒環顧四周只見屋內一片艷紅,并不喜歡,心中多少有些落差,不過一想到能和心愛之人長相廝守,這點還是能將就。
這時門口傳來尋話聲:“主子,小的備了酒食來……”
“進來。”
夢瑤兒略微將身子背轉了些,側臉看向門口,只見一位艷麗女子,端著一個食盤,無甚表情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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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身姿婀娜,著一層水紫輕紗,肩骨可見,似乎穿與不穿都那么回事,只是更顯妖嬈了些,內襯明黃帶紅的裹胸,端端的露出半寸小腹,夢瑤兒只輕輕的看了一眼便收了眼神。
女子微微對著霍司羽欠了欠身,徑直走到桌邊放下手中食盤,食盤里放著幾道佳肴,還有一壺酒,女子輕手輕腳,將食盤中的小菜端到桌上,隨即又對霍司羽行了禮。
霍司羽悅色道:“瑤兒,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使喚花狐。”隨即又對那艷麗女子叮囑道,“今后她也是你的主子,可要好生伺候!”
“是。”
花狐退出房門,夢瑤兒心中卻輕松不起來,這一切與她想的不一樣。
這時,霍司羽一把將她拉到桌邊,道:“餓了吧,看看這些合不合你的胃口,若是不喜歡,叫他們重做。”
夢瑤兒連連搖頭:“不必了。”
她吃得很少,小酌了一杯酒,也是耐不過霍司羽的推送,此時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頭腦發熱,似乎有什么在身上游走酥酥麻麻。
原本白若雪的肌膚,此刻已緋紅似火,抬眼見那霍司羽,同樣是紅光滿面,甚是……怎么說,她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樣,讓她害怕,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霍司羽一把將夢瑤兒給抱了起來,夢瑤兒大驚,卻無力掙脫,瞪大雙眼,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喏喏道:“你要干什么?”
霍司羽壞笑道:“你既已與我私奔,自然是做該做的。”
夢瑤兒突然攥緊了雙手,心懸到了嗓子眼,不明白對方說的“該做的”是什么。
當霍司羽將夢瑤兒抱到床上后,夢瑤兒才恍惚明白過來……將要發生什么,她惶恐至極,害怕至極,卻又不敢大喊。
只得任由對方雙手在自己全身游走,一層層將自己的衣裳褪去,最終一絲不掛地展露在他眼中,這是她從未想過的事,羞愧與害怕,占據了她的思想,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迎合著,還時不時發出,令她羞愧難當地呻吟。
一夜纏綿過后,霍司羽便出了門,一走便好幾日不見回來,夢瑤兒每次想出門,都被那花狐攔回屋中,聲稱主子怕她出門不安全,執意不許她離開房門半步。
青丘夢氏自夢瑤兒離開后,奶奶便氣火攻心一病不起,夢方尊更是痛心不已,怎么也沒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兒,會留下只言片語與人私奔。
夢小樊雖難過,但也并沒那么震驚,從萬生閣那日后,便隱約感覺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