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楚宸最喜歡看的就是花子慕臉上的神情變化,不論是微不可察的細微表情,還是這種明晃晃的薄怒,每一種神情下花子慕都比冷漠的她要更動人,也更令人心疼。
他希望師姐的表情能慢慢地豐富起來,最終能將那顆涼薄的心暖和起來,成為一個敢哭敢笑,敢愛敢恨的人……
“出去.....”花子慕喝道。
銀楚宸卻是厚著臉皮,看著桌上自己搜羅來的美食壞笑道:“師姐,剩下的你還吃不?”
花子慕哪里還敢吃剩下的,一掌勁力將桌上的食盒通通砸向銀楚宸。
只不過銀楚宸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全都被他穩穩接住了。
并觍著臉繼續說道:“師姐,想吃時再與我要啊!”
花子慕眉眼微微泛著紅暈,似是氣得不輕:“出去。”
花子慕已經沒有東西可丟的了,只怕銀楚宸再逗留片刻,花子慕當真會對他動手,所以他很是識趣地跑了出去。
花子慕是真的生氣了,晚飯時間銀楚宸都進不得她的屋子,這倒不會令銀楚宸擔心,修真之人別說一頓不吃,即便是一年不吃也死不了人。
可是銀楚宸還是在花子慕門口央求道:“師姐,我知錯了,你把結界撤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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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
“師姐啊!你開開門好不好……”
……..
可即便他在門口叫破嗓子也沒用,因為屋子里早已沒人。
花子慕再次來到抒府,隱去身形,待所有人都退出抒坎房中,她才現身為抒坎逼毒。
她擔心這毒素又起變故,忙探身過去查探,不過還好,被壓制的毒素沒有再次蔓延至心臟。
不作耽擱,花子慕再次催動魂元為抒坎逼毒。
即便是同等級的魂元,也會因不同程度的修煉,淬煉的魂力亦有霄壤之別。
之前銀楚宸曾說過水中月乃天閣大者,按照魂元等級怎么也是靈啟二層,以為花子慕的魂力就算要比水中月強悍些,但應該相差不大,可沒想到他終是低估了自己這位師姐。
花子慕催動魂元至最大,本想將抒坎體內毒素再壓制逼縮一圈,但明顯要比第一次更困難。
毒素頑固難除,這次她一開始便出全力,也是驅動如抽絲,心中更加專注不敢有半點疏忽。
可突然她輸出的魂力自對方身體中穿墻而過了,心中一凜,收手不及,睜眼間一只手已經朝著自己脖頸處襲來。
這只手來的突然,方才她專注逼毒毫無防備,此刻即是撤力閃躲,她臉上的面具也已被扯了下來。
花子慕側首而立,就聽見床上的人,虛弱地質問道:“你...是何人?”
抒坎端坐在床,手里抓著從花子慕臉上撕下來的面具,神色疑惑地盯著一側半面容顏的女子。
那張側顏清純無比,秀挺的鼻梁勾勒出雕刻才有的完美線條,一只幽藍的眼眸流轉至眼尾,露得是清冷無波,卻叫看的人心海翻浪。
抒坎遲疑地環顧了四周,這的確是他的臥房,盯著自己屋中絕世女子,有驚訝,但卻不驚慌。
“你中了鼠毒,”花子慕坦然回答道,“我是來為你逼毒的。”
抒坎垂眸,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么:“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天閣大者說我命不久矣!姑娘有心了,不過大者既說無力,那天下只怕再無解我鼠毒的人了。”
抒坎似乎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還以為自己是被剛剛抬回來。
花子慕轉身看著一臉黯然的抒坎,直白問道:“你為何要救那鼠妖?”
“什么?”抒坎似乎沒聽懂對方這句話,半晌才沉聲道,“姑娘言語在下不懂,我想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