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罷,凌月姝輕抬皓腕自斟自飲,片刻后,臉頰上漸漸染上了一抹溫柔的緋紅,整個神情放松,平添了幾分嫵媚與溫婉,隨著酒意微醺開始訴說往事:“天星島因遠(yuǎn)離金鼎城,少了喧鬧,多了寧靜,尤其夜晚,天上的星空格外明亮……”
凌月姝再飲一杯,臉頰的紅潤開始延伸到脖頸,甚至還在往下……她搖搖晃晃來到窗邊,看向夜晚安寧的海面道:
“那年夏天,就如今夜一般星空明媚。義父本是堪輿家,但為了哄我們開心,故作附庸風(fēng)雅做了一首詩。”
“云石竹樹,夜晴星滿天。分金定穴,坤上起經(jīng)綸。峰頭倒掛,雷霆深水澗。”
凌月姝又飲一杯,眼神開始迷離,看得雷天岳心頭微微一顫。
“呵呵……這詩做得極其不工整,與當(dāng)時景象雖說相符,但結(jié)尾處好像還缺了一句,父親說他已然黔驢技窮。呵呵……他把自己說成驢讓我開心。”
雷天岳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詩道:“這也不算很差啊……第一句寫景,第二句寫自己,第三句……‘峰頭倒掛,雷霆深水澗’,當(dāng)時有雷?”
凌月姝搖頭晃腦,走到桌前再端起一杯道:“哪里會有雷,就是一個晴朗的夜空,不過,天岳大哥,你倒姓個雷。”說完后,又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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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岳一怔,似是想起了什么,那參合輿圖上,不是有‘星石澗’這個地名嘛,隨即趕忙問道:“他是否經(jīng)常吟誦這首詩?”
“呵呵……天岳大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啊,義父他老人家竟也念叨著,定要親自悟出那句意味深長的結(jié)語……”凌月姝的眸光漸漸迷離,酒意悄然上頭,抵擋不住酒香的溫柔侵襲,緩緩俯身,將一腔未盡之言化作了桌邊的一抹溫柔睡顏。
雷天岳看著睡倒的凌月姝,無奈嘆了口氣,起身走過去抱凌月姝,眼睛依然不老實地向下瞥了一眼,驚嘆一聲后,輕放到床榻上。
安排就緒后,便找來筆墨,將剛才凌月姝若念之詩句寫了下來,然后拿起又念了幾遍:
“云石竹樹,夜晴星滿天。分金定穴,坤上起經(jīng)綸。峰頭倒掛,雷霆深水澗。”
而后又將參合輿圖拿打開,對著那行數(shù)字開始摸索:
十二、十四,定坤。
九、一、二十,天云峰。
七、二、二十七,星石澗。
而雷天岳,從參合輿圖上確實找到了天云峰和星石澗這兩個地名,至于‘定坤’是什么,他不明白。
經(jīng)過好幾次從不同角度推演,只有‘定坤’、‘天云峰’、‘星石澗’能對得上。而‘定坤’二字,只能等凌月姝酒醒后問問她了。
夜已深,雷天岳來到窗前,嘴里呢喃著念叨那首凌再坤的詩……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
陣壓諸仙,且以雷霆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