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璋察覺到雷天岳眉宇間掠過的一抹不解之色,心中一動,隨即不動聲色地以靈力為媒,細(xì)語輕傳。
“小友不必為難,隨我入后院詳談。”
說著,魏璋臉色突然一變,轉(zhuǎn)身呵斥道:“你們二人還不將賭注拿出來?”
段三少漲紅了臉,面頰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掌將參合神石送上,語氣恭敬道:“愿賭服輸!”
燕陣守也趕緊上前,雙手捧著參合石諂媚地笑道:“魏堂主……呃……這是屬下的。”
不等他說后話,只聽魏璋厲聲道:“丟人現(xiàn)眼……”
說著隔空取物將段三少與燕輝手中的參合神石瞬間取走,交給了雷天岳。
燕陣守笑容凝固,呆立當(dāng)場,如遭雷劈……
“段三少,愿賭服輸,你可認(rèn)了?事后可否后悔?”魏璋轉(zhuǎn)頭向段三少質(zhì)問道。
“魏堂主,在下剛才說了愿賭服輸,城主府輸?shù)闷稹倍稳倌樕┯玻а勒f著便轉(zhuǎn)身而走,不想再多待一刻。
“暫且將此劍陣命名為【風(fēng)雷劍陣】,師兄,這里人聲嘈雜,且隨我來……”魏璋說著將兩顆參合神石遞到雷天岳面前。
雷天岳也不矯情,收起參合神石微微一笑道:“呃……全憑師……弟之意。”
“哈哈哈……師兄稍等。”說著轉(zhuǎn)身將陣盤收起。又向眾靈修大聲道:“諸位道友,今日在下師兄初來改陣,此劍陣名為【風(fēng)雷劍陣】,已然地級頂峰。事后兌澤軒會與在下師兄商議,是否將風(fēng)雷劍陣拍賣,諸位道友靜候佳音。”
說著面露微笑,向眾修士拱手作別,帶雷天岳往后院而去了……
議論之聲再度自場中響起……
“真是天才少年啊……”
“沒想到,竟然是魏璋大師的師兄……”
“唉……這多大年紀(jì)?怎么就是師兄?不應(yīng)該啊……”
“早知如此,先前出聲相助,說不定還能在魏大師那里積攢個人情……”
雷天岳跟隨魏璋花費了很長時間才來到后院,只因一路上眾人紛紛向他二人打招呼,雷天岳也跟著魏璋一一還禮。
所謂后院便是丹蕾的住所,也是自己住的小院。剛才一切,定然是丹蕾設(shè)局,被他給安排了。
“經(jīng)此一事,天岳小友在這金鼎城,怕是想不出名都難啊。剛才人多眼雜,我自作主張喊你師兄,小友勿怪。”魏璋邊笑邊說道。
二人落座后,魏璋為雷天岳沏上茶水。
“魏堂主客氣了,在下也是被逼無奈啊,只是,我與您并不認(rèn)識,為何師兄相稱?”
“呵呵……天岳小友莫急,正是你那位朋友讓在下來尋找你的,各方勢力都在耳目眾多,不便言明。”魏璋笑呵呵說道。
‘在下’,雷天岳很敏銳地抓到了這個詞,心想果然是丹蕾。順便也對魏璋保護自己的舉動表示感激,隨即追問道:“多謝魏堂主,不知她在何處?”
“她此時正有要事在身,稍待片刻,剛才人多不便直說,我這還有幾個陣道問題想請教一二?”魏璋迫不及待道。
“好說…魏堂主請問。”
“我之前所布置的劍陣到底問題在哪里?為何天岳小友改動后威勢如此之大?”魏璋不再廢話,直截了當(dāng)問道。
雷天岳早已想到,魏璋必然想弄清楚風(fēng)雷劍陣的來龍去脈,微微一笑道:“其中對于人中八門之景門,與地脈十二宮之酉宮配合過于潦草。天元丙星又與十二宮之酉相克,故而始終不能讓陣道運轉(zhuǎn)持久,或運轉(zhuǎn)后續(xù)不得力。”
魏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壓不住好奇,止不住問了一連串問題:“還請?zhí)煸佬∮言斀猓螢榈孛}十二宮?何為天元?天元地脈又有何關(guān)系,為何會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