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都搞定了,累得幾乎直不起腰。
瞎子熟門熟路地進了上次他和小花住過的房間,鋪好床后就睡了,完全不管齊愿的死活。
等我想起他和小小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躺在藤椅上睡著了。
小小白依舊縮在門邊的角落里,腦袋一點一點的。
我們放輕了聲音,但他還是醒了過來,非常警惕。
胖子給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上樓睡,但他站起來的時候可能蹲得太久腿發(fā)麻了,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倒下去。
悶油瓶眼疾手快上前將人接住,我朝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帶人上樓。
小小白顫抖了一下,一下縮起身體,悶油瓶便干脆地一捏他的后脖子。
小孩一下就軟在他的懷里,悶油瓶直接將人扛上樓。
我看向胖子,他就道,“剩下的房間之前收拾過了,但床沒鋪。”
我看了齊愿一眼,認命地跟胖子一起進了剩下的房間里。
被子都是現(xiàn)成的,只是太久沒有使用,雖然放在防潮袋里,但也還是有一股輕微的霉味。
要是知道他們會來,白天我還能曬一下,現(xiàn)在只能將就了。
我和胖子將床鋪上,然后一起來到大廳里。
“小齊,起來進房間睡。”我拍了拍齊愿的肩膀,小聲叫他。
這小子翻了個身,咕噥道,“不用麻煩了,我就睡這里,將就一下就行。”
“你要是不去房間睡,晚上會有東西來把你拖走,之前天真就被拖走過一次。”
聽胖子這么說,齊愿瞬間清醒,一個打挺坐了起來,“什么……什么東西?”
胖子搖頭,“不知道,沒見過,但長得挺嚇人的,聽說是當?shù)氐囊环N邪神。”
齊愿愣了一下,有點緊張地轉(zhuǎn)頭看我,“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點頭。
他立刻下地穿鞋,一邊問房間在哪里。
胖子看了我一眼,壞笑了一下,小聲道,“看到?jīng)],小孩子都不經(jīng)嚇。”
他說完后就跟齊愿道,“就在胖爺旁邊那間。”
凌晨十二點了,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晚睡過。
猛男蜷縮在藤椅旁邊睡得很香,我想了想還是將它抱了起來,帶它上樓。
悶油瓶坐在陽臺上,似乎是在等我。
我用眼神詢問他小孩怎么樣,他就看了一眼小孩睡的房間。
夜深后外面有點涼,我抱著小狗進了小小白住的房間。
他側(cè)身蜷縮在被子里,很沒安全感的姿勢。
頭發(fā)亂糟糟貼在臉上,雖然不是很長,但因為有點天然卷所以顯得很亂,很像做了造型后沒管炸起來了。
我想著正好悶油瓶的頭發(fā)也長了,是不是哪天抽空帶他們?nèi)ダ韨€發(fā),帶著小孩逛逛可能對他也有好處。
示意悶油瓶找了個墊子在小孩床前鋪著,我將猛男放到他床前,然后轉(zhuǎn)身和悶油瓶回了房間。
小狗其實是很治愈人的,看小小白的反應就知道他很喜歡猛男,說不定多相處能讓他少點戒備。
我之前讓胖子打掃樓上的房間給他住就是擔心他會逃跑,在這里只要他有什么動靜悶油瓶都會發(fā)現(xiàn),到時候能第一時間阻止。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