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子笑了笑,又道,“其實那棟老房子本身沒什么問題,問題出在它下面有個小墓。”
胖子眼睛一亮,“真的?有什么好東西嗎?”
“被人盜過,已經(jīng)空了。”
他坐下來,打開剛剛拿出來的啤酒喝了一口,“那房子應該就是為了掩蓋那個墓才建起來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出了個不干凈的東西。”
瞎子靠在沙發(fā)上,笑著道,“也算那老太太倒霉吧,也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為什么會去到那里。”
墓室里面出邪祟倒也很正常,只是一般風水被破壞后那玩意兒也會慢慢消散,不知道那棟老房子里的為什么還能作怪。
不過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被瞎子和悶油瓶清理干凈了。
我有點熬不住,起身上樓睡覺。
胖子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瞎子嘆了口氣,“哎,長夜漫漫啊。”
我跟悶油瓶一起上樓,已經(jīng)困得看不清路了。
“小哥……”
我撞過去靠在悶油瓶身上,“你背我吧。”
他沒說話,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困意將我席卷,在他伸手抱我的瞬間,我就徹底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胖子在院子里澆花,齊愿抓著小小白扎辮子。
他將小小白的頭發(fā)擼成了好幾股,然后一股股編成彩色的辮子,看上去非常好笑。
小小白不愿意,一直在掙扎,不過他仗著自己力氣大,直接把人按住。
“早飯在鍋里熱著。”胖子探頭看了我一眼,“天真,你怎么這么憔悴。”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感覺這幾天有點難受。”
我一邊說一邊走進客廳,瞎子正在看動漫,好像還在跟小花聊天。
將胖子給我留的包子拿出來,我隨便拿了一個叼著往外走。
“程月洲走了嗎?”我問道。
胖子搖頭,“沒走,背著登山包出去了,應該是去玩吧。”
“小哥呢?”我又問。
“在那邊地里干活。”
胖子隨手一指。
我順著看了過去,就發(fā)現(xiàn)悶油瓶戴著口罩,身上背著灑水的箱子,正在慢慢地噴灑農(nóng)藥。
他頭上還戴著一個草帽,樣子真的非常像一個莊稼漢。
身材好的人,就算是背個破爛的農(nóng)藥箱都依舊無法掩蓋身上的光芒。
帥啊。
我走到路邊,掏出手機給他拍了一張。
悶油瓶聽到聲音就轉頭看了過來。
“小哥,你吃早飯沒有?”我問道。
他點點頭,又轉身繼續(xù)噴灑農(nóng)藥了。
看他這樣子,我就又開始想逗他,便干脆走到另一邊蹲下,小聲道,“怎么辦啊,你不在我連早飯都吃不下。”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