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下來每人十塊錢。
老板解釋說是進去桃子隨便吃,如果要采摘帶走,價錢另算,稱重就行。
齊愿帶著吳瑜已經(jīng)不見蹤影,胖子一路走走停停,跟其他一起上山的女生好像還聊得很不錯。
我看向悶油瓶,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點喘了,但他依舊面不改色。
如果我讓悶油瓶背我上去,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yīng)。
想著,我就小聲道,“小哥,要不你背我上去吧?”
悶油瓶轉(zhuǎn)頭看我,幾乎沒有猶豫,立刻走到前面,微微蹲下身。
“真背啊?”
他嗯了一聲。
“我說說的,與其讓你背著,我覺得跟你一起爬上去更有意思。”
我說著就上前拉住他的手,轉(zhuǎn)頭笑了笑,“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
“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了,但對我來說,好像就發(fā)生在昨天。”
悶油瓶握住我的手緊了緊,他沒說話,只是看著我,等著我繼續(xù)往下說。
“當(dāng)年長白山上,我追著你進山。”
“你那時候,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啊?”
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我就覺得好笑,感覺自己無比愚蠢,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
“沒有,吳邪……我沒有這樣認(rèn)為。”
“那……我的執(zhí)著對你來說是一種困擾嗎?”
“不是。”悶油瓶語氣有點著急,“不是困擾,我能想到的,和這個世界的唯一聯(lián)系就是你,我不想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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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時候,那些你覺得沒辦法說出口的話其實說出來也沒那么難。
就像當(dāng)年他在戈壁灘上一邊跟我說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一邊又說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那時候我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后來他不在的那十年里我仔細回想,突然就發(fā)現(xiàn)了很多細節(jié),卻又不敢確定,怕是自己的一場誤會。
“小哥,你背地里是不是為我做了很多事啊。”我看著他,“能告訴我嗎?”
他看著我,良久后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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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決他了?
“應(yīng)該吧,否則它在站起來,也跟一張紙一樣,就像卡通片里的那種人物,我會笑死的。”
黑眼鏡蹲下來,他能看到空氣中滿是蟬翼小碎片,燈光下,這些小碎片就像鉆石一樣發(fā)著光。整個空間都飄著這樣的“鉆石雨”。
“不是讓你走嗎?”
“飛機票太貴了,怎么能讓你出事呢?我還想過個肥年呢。”說著,黑眼鏡突然歪倒在地上。解雨臣感覺不妙,快走一步扶他坐下,就看到他也開始七竅流血。
——此段出自《花夜前行》——無聲落幕 第三章 兇局
這兩人真的……明明彼此關(guān)心,說的話還要繞上一圈。瞎子不想讓花兒爺出事都還非得說是想過個肥年。
感覺就好像那種明明直白點就是我舍不得你受傷,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就找個不會讓人懷疑的借口~~~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