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容易被打死。
齊愿從悶油瓶身后探頭,突然搖了搖我的手臂,小聲道,“吳邪叔叔,你快看下面,那人不是在我們家里住宿的那個老板嗎?”
我轉(zhuǎn)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下去,就見程月洲站在一棵桃樹下,手上拿著一張圖紙,正在跟一個當(dāng)?shù)厝苏f著什么。
那個當(dāng)?shù)厝吮凰趽趿艘话肷碛埃硪话氡环泵臉渲φ谧×耍耆床磺宄鞘裁聪嗝病?
“是那位程老板。”
聽我這么說,齊愿站直身體,看了一眼后道,“奇怪,他在這里干什么?”
這片桃林也算是一個景點,人家是來旅游的,出現(xiàn)在這里很正常。
他們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程月洲便將地圖收了起來,轉(zhuǎn)身開始往山下走。
現(xiàn)在大概是下午兩點多,我們沒吃午飯就出發(fā)了,也不知道他們餓不餓。
“山下有小飯館,你們要不要吃東西?”
“不要,好不容易上來,我還沒玩夠呢,現(xiàn)在就下去那兩個小時就白爬了。”
齊愿一邊說一邊帶著吳瑜往另一個亭子走,“師父帶你去摘桃子,小徒弟,你開不開心?”
我們?nèi)齻€一起在亭子里坐下,都有點無所事事的感覺。
瞎子掏出匕首遞給我,我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他就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給桃子削皮。
我接過匕首,挑了一顆最大的桃子,削好后正想分給悶油瓶,瞎子一下就搶了過去。
他咬了一口,笑著道,“謝謝徒弟的孝敬。”
我嘆了一口氣,又拿了一顆削起來。心想要是小花也在,估計現(xiàn)在削桃子皮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
在小花面前,他估計都恨不能鞍前馬后。
想到這我就覺得有點好笑,“師父,小花有跟你說什么時候過來嗎,之前他跟我說有事要親自跟我說,你知不知道。”
“有事要親自跟你說?”
我看他臉色變得認(rèn)真起來,心想看來他也不知道,心中不由暗爽。
瞎子正想說什么,下面突然有人驚叫起來,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好多人都在往下看,一直在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有人能回答,因為下面的驚叫聲還在傳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人大喊。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齊愿這時候帶著吳瑜跑過來,小聲問道,“吳邪叔叔,是出什么事了嗎,他們在叫什么?”
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人下去了,好奇的人也在往下走,有些人甚至嫌人群太慢,快速鉆進(jìn)樹林中,從里面跑下去。
驚叫聲止住了,但也沒有人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很快,下面就有人攔住了路口,有人喝止了下去的人,“大家不要慌,出了點小狀況,請大家先待在上面,事情處理后我們會通知大家下來。”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