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缺一門體質,問題不大。”瞎子笑了笑,示意我們上去。
“既然這東西煞氣很重,是不是不能帶回家?”我問道。
“那這你就說錯了。”
聽瞎子這么說,我好奇起來,“可以放家里?你不是說容易出事嗎?”
“得看放什么宅子里。”瞎子看了一眼那把刀,面色難得嚴肅起來,“放一般的宅子里肯定會人畜不安,但放兇宅里就是另一種情況了。”
胖子湊了上來,“什么情況,細說。”
瞎子道,“鎮宅。”
我們回到竹屋,瞎子沒帶著刀進去,而是蹲在籬笆門側面,讓我打一盆清水出來清洗那把刀。
胖子找了一個刷子,我們四個人蹲在一起小心地將那把刀清理干凈。
銹跡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全部清除,但總算磨掉了一部分,能勉強看出完整的刀身是什么樣子。
“這刀的刀面怎么還有花紋啊。”胖子嘖了一聲,“殺豬刀整這么精致?”
就算不是殺豬刀也很少有這么精致的,一般的刀基本不會刻印花紋。
仔細看就發現刀面上刻印的花紋好像是一個什么圖案,但有一部分被銹跡遮擋,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瞎子看了一眼就將刀扔在籬笆墻下。
我和胖子不明所以,呆呆地抬頭看他。
“去做飯啊,吃完進山,看看那人想干什么。”瞎子笑著道。
悶油瓶沒說話,起身往屋里走。
胖子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那把刀,“黑爺,你就隨便扔在這真的沒事?”
“刀又不會長腿跑掉,怕什么。”瞎子笑了一下,在門口坐了下來,“我在這給你看著。”
這一折騰已經快九點了,我們還沒吃早飯。
胖子進屋以后干脆將飯煮上,說早飯和午飯直接并做一頓了,吃過后就上山。
齊愿帶著吳瑜回來,發現沒早飯吃有點失望。
他蹲在灶臺前看胖子忙活,轉頭問我,“吳邪叔叔,為什么今天沒有早飯,我們打了一早上籃球,好餓啊。”
“打籃球?”我看向蹲在門口的吳瑜,“小小白會打嗎?”
“教唄,他聰明著呢,已經摸清規則了。”
齊愿擦了一把臉上的汗,“這邊的朋友還挺好的。”
我示意吳瑜站起來,“要蹲就蹲好,不許畏畏縮縮的。”
我又指了指齊愿,“學學你師父。”
吳瑜一下站起來,慢慢走到我身邊,然后盯著齊愿看,好一會兒后學著他的樣子慢慢蹲了下去。
胖子道,“這就對了嘛,好好一個帥小伙,畏畏縮縮的不成體統。”
“可惜了小帥哥和小媳婦不在,不然你們兩個的小伙伴會更多。”
聽胖子這么說,齊愿好奇起來,“小帥哥和小媳婦是誰?”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