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寫篇小番外吧(瓶邪)與正文無關(guān),一個小腦洞而已。
從塔木駝回來后胖子帶著悶油瓶回北京治療,他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醫(yī)生那邊也沒有什么治療方案,就建議我們帶他到以前的地方走走,比如有比較深刻記憶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估計得再把曾經(jīng)下過的墓都在下一遍。
畢竟我認識悶油瓶之前,他所有的經(jīng)歷我都不知道,認識之后很多時候也聯(lián)系不上他,最多的回憶就是在墓里。
當然,就算下去他也不一定想得起來,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能想了。
之前胖子也利用人脈在道上打聽過他的事,但沒什么收收獲。
悶油瓶在醫(yī)院的第三天突然跟胖子說想見我,胖子當時跟他解釋我在杭州,但他直接就將手上插著的針拔了,堅持要找我。
胖子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在整理之前收集的資料,都是道上人零零碎碎訴說的關(guān)于悶油瓶的事。
“怎么了?”我接起電話,發(fā)現(xiàn)是胖子就有點緊張,“小哥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非常大。”胖子顯然壓著聲音在說話,“小哥堅持要找你,胖爺沒辦法只能給他辦出院了。”
我愣了一下,“找我干什么?”
“那胖爺怎么知道,你自己問他。”胖子的聲音遠了一點,我聽到他叫悶油瓶。
“小哥,我們不能一下見到天真,但你可以先跟他說說話。”
我等了一會兒,電話里傳來了悶油瓶的聲音,“吳邪。”
我嗯了一聲,“小哥,我在,你怎么了?”
他現(xiàn)在是失憶的狀態(tài),什么都想不起來,可能很沒安全感,我說話都盡量溫和。
他沉默了很久了,然后突然道,“吳邪,我很想你。”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腦袋好像空了一下,手中的筆一下掉到地上,彈到了桌子下面。
“小哥……”
我此時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悶油瓶失憶了,他現(xiàn)在對這個世界的感覺完全是陌生的,可能會很依賴我和胖子。
“別怕,我和胖子會陪著你的。”
他沒再說話,等了一會兒后他那邊掛斷了,胖子也沒再打過來。
我嘆了 一口氣,將資料都收起來,想著是不是買票飛北京去看看他。
“老板,潘哥找你。”
王盟在外面喊了一聲,我就聽到潘子喊了一聲小三爺。
“潘子,怎么說,你那邊有消息了?”
我說著就往外走,心中有點興奮。
“有消息了,但是那人要親自見你才肯說。”
潘子臉色有點不好,“楚哥那邊跟他也是一樣的說法。”
“兩個人?”我問道。
潘子點頭,“已經(jīng)確認過了,消息都是真的,楚哥那邊倒是不急,畢竟他已經(jīng)進去了,也跑不了。”
他有點猶豫,顯然另一位可能有點不好搞。
“他想要怎么樣,你直接說吧。”
“道上人都叫那人默叔,聽說是從云南到這邊來活動的,我放出消息后有人聯(lián)系了我,最后接頭的人帶我見的人就是他。”
默叔,這個人我完全沒有聽說過,就問道,“也是土夫子?”
“不是,他從不親自下地,是盤口走貨的,但是他有渠道。”
我點點頭,“那他打算什么時候見我?”
“他的意思是就今天晚上。”
“怎么趕?”我心中有點猶豫,“地點是他定嗎?”
潘子點頭,“郊區(qū)一個小山莊里。”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道,“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