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會變的。”我淡淡地道。
就比如說悶油瓶吧,現(xiàn)在一天天的,悶騷得很。
“話雖然這么說,但一個人的本質(zhì)是很難的改變的。”胖子嘖了一聲,“難道他遭遇了什么重大的變故,然后傷心絕望想要報復(fù)社會?”
“得了吧,之前咱們也只是做了推測而已,人家有沒有做還不一定。”
我說著就感覺自己之前亂懷疑人非常不對,當(dāng)然,主要是因為程月洲出現(xiàn)得太巧合了,加上之前胖子做的假設(shè)。
“怎么說,發(fā)現(xiàn)什么沒,剛剛他在吃飯的時候一直繃著,肯定是背上傷了。”
我點頭,“這點我看出來了,但人家也說了是爬山的時候摔的。”
胖子哼了一聲,“他說你就信,你什么時候這么天真了?”
“我只是盡量不想再將人往壞處想。”
我一邊說一邊將洗好的碗放進櫥柜,心中暗想,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還是讓自己輕松一點吧,有關(guān)沒關(guān)的事都管,永遠不會安生。
胖子也明白過來,伸手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有點無奈地搖頭,“哎,魔怔了。”
小池那邊傳來流水聲,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就走到外面。
白夜正在收拾東西,吳瑜站在他身邊,不時幫找一下東西。
他連吳瑜的衣服一起打包,帶過來的行李箱剛好裝滿。
看到我,白夜就高興地道,“老板,我?guī)⌒“谆厝チ耍前才潘W(xué)校這件事我肯定干不了。”
“這件事你不用管,我二叔會安排,你把他帶回去的就行。”
白夜一把摟過吳瑜,拍著胸口保證,“那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但愿你不會半路把他丟掉吧。
吳瑜今天心情似乎有點低落,一直低著頭,右手握著齊愿送給他的匕首,不斷摩挲著。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是這個狀態(tài),我有點擔(dān)心他會不會心理陰暗。
“吳瑜。”我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杭州后我讓二叔給你買個手機,到時候加上齊愿你就可以跟他聊天了。”
他抬頭看我,點頭嗯了一聲。
“我本來還想還跟小程警官敘敘舊的,但他好像身體不舒服,只能下次了。”白夜說著又有點高興,“幸好我剛剛要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小綠毛要是知道他還活著肯定高興死了。”
我叮囑他幾句,轉(zhuǎn)身回樓上。
悶油瓶坐在外面的藤椅上,猛男就趴在他腳邊,一人一狗非常安逸地待在一起。
他已經(jīng)洗漱過換了衣服,穿著背心和短褲,目光看向遠處的燈火,好像在發(fā)呆。
我在他身邊坐下來,干脆躺倒在他腿上。
“小哥,下午的時候你跟瞎子出去干什么去了?”
悶油瓶身體一僵,低頭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開視線。
“干了什么毀形象的事嗎?”
雖然他不說話,但看他細微的反應(yīng)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忍不住笑起來。
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打算問了,不然老人家急了可能會跑,畢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