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胖子就也跳上了石臺。
他走到我身邊,探頭看了一眼,大叫了一聲我操。
“這他媽……”
這個石臺是全空心的,就像是一個長方形的池子。
里面躺著一只巨大的紅色蟲子,它似乎還活著,正在緩緩蠕動。
“胖爺?shù)梦苟嗌倨繑硵澄凡拍芏舅浪 !?
胖子大罵一聲,看到蟲子的腳后覺得惡心,嘔了一聲。
他立刻轉身下去,“受不了,太惡心了,胖爺這輩子沒這么惡心過。”
我也覺得惡心,立刻偏頭。
悶油瓶看了一會兒,唰一下抽刀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那蟲子那么大,又那么肥,他要是一刀扎下去,一會兒汁液飛濺我肯定遭殃。
“小哥,等一下!”
我大叫一聲,轉身就想跳下石臺逃命,但悶油瓶卻果斷一刀劃在自己手上,然后將血擠入池子里。
嗤的一聲,里面有白煙冒出來,那蟲子雖然活著,但是可能太過肥大行動不便,掙扎的幅度并不大。
悶油瓶轉頭看了我一眼,很快就朝我走了過來。
他甚至都沒回頭,只是將黑金古刀往池子里一拋,然后伸手抱著我跳下石臺。
“你都放了多少血了!”我罵了一聲,立刻抓起他的手查看傷口,已經(jīng)忘了惡心。
好在傷口都不是很深,他還算有分寸。
而且之前他好像還受了傷,一直也沒空處理。
我本來還惦記著,因為小花的事太緊張給忘了。
“到這邊來,我?guī)湍憧纯磦凇!?
胖子回頭看了一眼,就跳上石臺就去撿刀,“小哥,你放心跟天真走,刀胖爺幫你撿。”
他剛上去看了一眼就捂著嘴干嘔了幾聲,用力將刀拔出來后逃也似的追了過來。
“媽的,要了老命了,這東西怎么會這么惡心。”
胖子說著看了黑金古刀一眼,“說實話,這刀胖爺看著都不香了。”
我?guī)е鴲炗推炕氐叫』ㄋ麄兡沁叄屗讼聛怼?
“脫衣服。”
悶油瓶乖乖照做。
他胸口處有一道刮傷,似乎是什么利器劃到的。
我也不想問他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問了他也不一定會說,最后還惹自己生氣。
胖子將刀放下,幫著處理傷口。
“天真,你說咱們不會來到蟲子的老巢里了吧,這地方怎么到處是蟲子啊?”
“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一邊給悶油瓶消毒,一邊道,“那蟲子就是那些那些透明膜的制造者。”
胖子愣了一下,“不是吧?”
“剛剛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些膜都是從石臺延伸出去的。”
“那這么說,這玩意兒算是蟲母了?”胖子滿臉驚訝,“小哥將它殺了,其他蟲子不會來找我們報仇吧?”
藍恕好奇地問道,“什么報仇?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沒發(fā)現(xiàn)嗎?”胖子朝石臺那邊一指,“那里有只成精的妖怪蟲。”
“成精了?真的有這種事?”藍恕有點激動,一下站起來,“那我得過去看看。”
他說著就往那邊走,我剛想叫住他,胖子立刻伸手捂住我的嘴,“能騙一個是一個,胖爺不能自己一個人惡心。”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