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這一覺我睡得很沉,也睡得很好。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樓下傳來電視機的聲音,似乎很熱鬧。
我爬起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表,時針指向八點多。
“天真,你醒了沒有?”
我聽到胖子的吆喝聲,剛想回答,就聽到他又喊道,“算了,應(yīng)該還沒有。”
陽臺外面的燈亮著,我看到悶油瓶從走廊走過,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下樓了。
我下了床,緩緩伸了一個懶腰,感覺人清醒了不少。
菜香味從下面彌漫上來,讓人瞬間產(chǎn)生饑餓感。
也不知道胖子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快步下樓,就看到張茍茍坐在客廳里,懷里抱著猛男正在看電視。
楊言和小花以及瞎子都不在。
“他們呢?”
張茍茍摸著猛男的頭,聞言答道,“在休息。”
“這么說你們早就回來了?”
他點頭,“五點多到的。”
那估計是我睡著不久他們就回來了。
不過現(xiàn)在快開飯了,如果他們還沒醒,估計就得吃宵夜。
我正猶豫要不要叫他們,小花和瞎子就一起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小花的臉色還有點慘白,不過比之前好了很多。
瞎子走在他身后他半步的地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我轉(zhuǎn)頭對張茍茍,“你去看一下楊言,如果醒了就叫他出來吃飯,沒醒就算了,一會兒給他留一份兒。”
他起身將猛男放到我懷里,往楊言住的房間走去。
小花在我旁邊坐下來,笑著問我們后續(xù)怎么樣。
我將經(jīng)過簡單說了,他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
胖子抓著鍋鏟從廚房出來,揮舞著示意了一下,“菜都齊了,擺飯吧。”
悶油瓶端著兩盤菜出來,我便起身去幫他。
小花看向旁邊的瞎子,他就也跟著站了起來,“哎,怎么感覺被包養(yǎng)以后活反而變多了呢?”
張茍茍這時候也出來幫忙,胖子就笑著問道,“怎么說,小媳婦醒了沒?”
張茍茍點頭,“醒了。”
“我說小帥哥,你之前受傷人家照顧你,現(xiàn)在人家受傷,你不得照顧回來?”
張茍茍端菜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點了點頭,“好的。”
飯菜擺上,他就走進了楊言的房間,我們都以為他是去叫人吃飯,結(jié)果就聽到了楊言的罵聲從里面?zhèn)鱽怼?
胖子立刻幸災(zāi)樂禍起來,快步往楊言住的房間走,一邊道,“快快快,吃瓜了吃瓜了。”
我也有點好奇,跟著他到了房間外面,悄悄躲在門邊。
“我抱你出去。”
“你有病嗎?”楊言咬牙切齒,“本少爺……我……我是失血過多,不是殘廢了,我能自己走。”
張茍茍哦了一聲,說了一句非常氣人的話,“但是我看你好像走不動的樣子。”
要是楊言沒受傷,估計就跟張茍茍打起來了。
胖子忍不住笑出來,捂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用,干脆放聲大笑。
楊言氣道,“死胖子,你有病。”
結(jié)果胖子越笑越大聲。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造孽,還是解圍道,“快出來吃飯吧。”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