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茍茍拍照片發(fā)過去后就打算找地方放生那條蛇,但有路過的司機看到,居然說想買。
那蛇一直在網(wǎng)袋里爬動,楊言看了一眼,臉色慘白地說先回去了。
他本來就怕蛇,今天又發(fā)生這樣的事,不知道他的心理陰影會不會加深。
“我要放生,不賣。”張茍茍?zhí)嶂W(wǎng)袋,冷冷地看著那個司機。
“小伙子,這蛇都抓到了還放生什么,賣給我唄,給你300。”
司機一邊抽煙,一邊低頭看蛇,顯然很有興趣。
“這蛇我見過,真的。”他笑起來,用煙點了點蛇的尾巴,“蛇尾斷過,我兩個月前追它的時候打的。”
司機對著蛇吐出一口白煙,“這么巧,現(xiàn)在又讓我遇到,這不就說明很有緣分?”
我頓時來了點興趣,走過去問他,“你抓這蛇干什么?”
“泡藥酒。”司機看了我一眼,“怎么,你也想要?”
“我已經(jīng)開價了,你給多少?”他道。
我看了他一眼,心說這么狂,那我肯定不讓你如愿。
“我跟他認(rèn)識,如果我要,他肯定送我。”
聽我這么說,司機就往我腳步彈了彈煙灰,用下巴一指張茍茍,“小帥哥,你說。”
張茍茍看著他,還是說不賣。
那司機有點火大,聲音大了起來,“500怎么樣?”
我將張茍茍拉到一邊,小聲道,“你放心,我不吃蛇,但是你不說給我,他會一直纏著你。”
張茍茍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回去跟那人道,“這蛇我要送人。”
“送人?”司機有點不屑,“你可想好了,賣給我你還能賺500,送他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正常情況下,我作為張茍茍的朋友,在知道他的東西能賣出去,那這筆錢我肯定是會讓他賺的。
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
張茍茍不愿意賣。
司機滿臉戾氣,看著就不是善茬。
楊言這時候走過來,看了一眼后站在張茍茍旁邊,淡淡道,“我給5000,你還要嗎?”
小少爺張口就直接將價格翻了十倍,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底氣吧。
我這輩子大概是體驗不到了。
不對,好像還真體驗過。
砸新月飯店的時候。
司機打量楊言一眼,將煙頭狠狠按進石頭縫里,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就走。
見他離開,楊言也立刻走開,擺手罵道,“快帶著你的蛇消失。”
張茍茍嗯了一聲,帶著蛇上車了。
小花和瞎子以及悶油瓶三個站在路邊,前兩位看完后臉上都帶著笑意,不知道在笑什么。
已經(jīng)快下午四點了,我們一起往家里走,楊言的臉色總算正常了不少。
胖子好像正在逛菜市場,拍照發(fā)過來問我們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他圈了很多我沒見過的蔬菜,分別標(biāo)注了吃法,好像都是當(dāng)?shù)氐奶厣?
我想了一下,就道,“你買一些可以燒烤的東西,再買點水果,回來咱們研究一下,搞點果酒或者果茶,然后圍爐煮酒。”
“哎,這主題胖爺喜歡。”胖子回了一個表情,“那胖爺就自由發(fā)揮了。”
我回了一個OK的表情,站起來打算去煮飯,就看到有個人走進了院子。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