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萬將東西遞過來,“猜猜看這是什么?”
“這還用猜?”胖子有點不屑,“不就是酒嗎,看一眼就知道了。”
“是酒。”蘇萬點頭,“但是你知道是什么酒嗎?”
這個我們倒是不知道,但總感覺再名貴對我們來說似乎也沒多大的驚喜,頂多會覺得貴重。
“是我小時候釀的酒。”蘇萬道。
胖子一下來了興趣,伸手將那瓶酒接了過來,“你釀的酒?”
“你小時候釀的?你一毛孩子會釀哪門子酒?”
胖子顯然不行,找東西打算弄開外面那一層包裹。
“小時候做實踐,心血來潮就想釀一瓶酒,我爸媽就幫著我釀出來了,一直窖藏在家里的地窖里。”
蘇萬解釋,將另一件東西遞給我。
是一張吊床,材質很特殊,不是普通的繩子編制的,我看不出是什么,但他解釋說很結實,可以睡三個人都沒問題。
正好我們屋后就有幾棵老樹,要是弄個吊床放在那里,悶油瓶和小花應該都會很愿意躺上去。
正想著,小花這時候開門從房間里出來,突然看到蘇萬的時候就愣住了。
蘇萬看到他非常高興,快步迎了上去,“花兒爺,好久不見。”
他沒有靠太近,保持著幾步距離,但是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開心。
小花很快反應過來,朝他笑了一下,“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不久,你要聽聽我們路上發生的事嗎?”
胖子就和我對視一眼,用眼神道,“這小子有點區別對待。”
我心說這也很正常,畢竟瞎子是他的師父。
但這樣說的話,算來我就是他師兄。
靠,輩分瞬間就被拉下來了。
如果可以,我更愿意比他大一輩,這樣發號施令的時候會更爽。
小花帶著他往外面走,他跟小花開始聊最近的事。
我跟胖子蹲在屋檐下,盯著他們那邊。
小花好幾次看了過來,大概是問我們要不要參與。
我跟胖子就假裝看不到,繼續視奸他們。
好一會兒后悶油瓶從外面回來,楊言和張茍茍跟在他身后,手上都提著很多菜。
胖子故作老臉欣慰的表情,“哎,兒媳婦會當家了。”
楊言可能已經被說習慣了,翻了個白眼從他面前走過,理都不帶理的。
胖子嘖了一聲,指著他的背影道,“都看看,這種兒媳婦要不得,大家可不能學。”
張茍茍將東西放下,和悶油瓶一起把東西分類放好,然后才走了出來。
他發現了蘇萬,往那邊看了一眼,不過卻什么也沒問。
蘇萬也看到楊言和張茍茍了,就朝我們這邊笑了笑,然后繼續回頭跟小花說話。
“他是誰啊?”
楊言看了一會兒,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要跟我們小帥哥相親的,條件非常好,還是個醫生。”
聞言,楊言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張茍茍,“牛人,你認識他?”
張茍茍愣愣搖頭,往蘇萬那邊看了一眼,非常疑惑。
我和胖子因為他對張茍茍的這個稱呼差點笑劈了,兩個人抱在一起,笑得停不住。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