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笑罵一聲,站在旁邊擺了一個彌勒佛的姿勢,“來,拍個胖爺?shù)慕鸸馄照沾蟮亍!?
“你別說,這我還真能實現(xiàn)。”
白夜說著就指揮胖子背對著太陽,調(diào)整角度后拍出的成像就跟胖子說的一樣,他身后華光萬丈,確實有那么一點像。
有很多點不像是因為他看起來有點鬼迷日眼。
當然,這個“鬼迷日眼”是當?shù)氐姆窖裕乾F(xiàn)在形容胖子其實非常恰當。
白夜掃了我們一圈,以一種王者控場的口吻道,“誰想拍?”
如果不是知道他平時是什么德行,我們就都要被他這散發(fā)著王者氣勢的樣子震住了。
他看向張茍茍和楊言,一甩頭,“兩位帥哥,帶著你們的憨包兒子拍一張?”
林野正站在小花身邊喝水,聞言一下就被嗆到了,他將喝光的礦泉水瓶朝白夜砸過去,“你說什么,你才是憨包,我跟你拼了。”
白夜偏頭一躲,瓶子從他側(cè)面劃過,砸在楊好的腦袋上。
楊言正在看兩只從公路上走過的鴨子,被砸到后反應(yīng)很快地接住瓶子,看都沒看,直接反手一扔,然后道,“誰干的?”
林野立刻道歉,接住了扔回來的瓶子。
“你看你這就自己對號入座了吧,我說他們的憨包兒子,可沒說你。”
白夜說完還挑釁地看了林野一眼,賤兮兮地道,“小憨包。”
林野氣得不行,礦泉水瓶已經(jīng)快被他捏爆了,不過他憋了半天后只罵出了一句你等著。
白夜根本無所謂,看向張茍茍和楊言,“快點,我今天要拍你們倆。”
楊言顯然不太愿意,但張茍茍主動走過去,跟他站在一起。
“你們自己擺姿勢還是我來指揮?”白夜問道。
楊言有點不自然,張茍茍看了他一眼,就對白夜道,“你指揮。”
“那白大攝影師就自由發(fā)揮了。”
白夜指揮楊言和張茍茍站著,中間留出一個人的距離。
他顯然也看出楊言的不自在,就讓他們兩人同時朝彼此伸手,但沒有握在一起。
成像是楊言和張茍茍站在光影中,太陽在中間的位置,他們伸手就好像是要握住彼此。
不得不說,白夜在攝影這方面還是挺有想象力的,以后也許可以開展一下別的副業(yè)。
“我還想再發(fā)揮一下。”白夜說著看向我,“老板,你和張爸爸……”
我立刻裝聽不見。
小鬼們都在,我還是要面子的。
看我沒有遺愿,白夜直道可惜,說這個地方風(fēng)景這么好,非常難得。
“你們幾位帥哥呢?”
白夜看向黎簇和蘇萬,“拍一個吧,我也想過過癮,好久沒有用相機認真拍過照了。”
黎簇他們?nèi)齻€對視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三個人站到鏡頭前,沒有特意擺什么姿勢,都是很放松的狀態(tài)。
白夜拍了幾張,覺得很滿意后指揮他們擺了幾個姿勢。
這里有一個觀景臺,往下看就是成片的梯田,秋收過后田里只剩被割掉的稻桿,西下的太陽照在水面上,折射的光像打光燈一樣將周圍照出一種很好看的光感。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