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你?!蔽叶⒅腥说?。
很快,我就想起來這是誰了。
他之前找張茍茍買蛇,被楊言一句5000給打發走掉的那個司機。
司機看向我,冷笑,“見過就見過,怎么樣?”
他非常囂張,表情無比欠打。
他不混我們這行,我的名號沒用
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
但我不想忍。
不過胖子動作比我快。
他抬腳一腳就把那人踹進了下面的溝里。
水溝里的水很少,但是有淤泥,貨車司機本來就被綁著,沒辦法控制身體平衡,狠狠啃了一嘴的泥。
他嗷地叫了一聲,然后一直在呸,之后看到溝里還有一條死蛇就直接吐了。
“你不是買蛇泡酒嗎?”我蹲下身看著他,伸手折了一條樹枝,將蛇挑起來,“塞你嘴里泡怎么樣?”
他的眼神依舊很兇狠,只是盯著我不說話。
好一會兒就笑起來,“你不會這么做的?!?
“你試過就知道我會不會了?!?
我也冷笑,“你得慶幸你不是我們九門的人,不然你現在就可以選墳地了?!?
說著,我就將死蛇慢慢往他臉上挪。
貨車司機冷冷看著,但我能看到他眼神中的恐懼。
那女人這時候已經安靜下來了,是今天來找我們換魚的其中一位,看面相應該才20多歲。
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個地方距離他們的營地其實還是有距離的。
她已經不哭了,呆呆地看著我們,大概也感覺到了,跟那個想要欺負她的人比,我們顯然更為可怕。
貨車司機突然轉頭看向女人,她就嚇得往張茍茍身后躲。
胖子沒什么耐心,跳下水溝將男人拎了起來,“報警,抓進去吃牢飯怎么樣,胖爺那邊認識人,可以多關照你。”
“我沒犯罪?!必涇囁緳C笑著,朝女人吹了一聲口哨,“美女,你說對吧?!?
胖子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貨車司機呈v字形躺在溝里,“強奸未遂也是嘴。”
我剛想說話,就聽有人在叫,是女聲。
擠在張茍茍身邊的女人轉頭看過去,立刻出聲應和,“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沒一會兒,之前跟她一起的那個女的就帶著兩個男的找過來了。
“你呀,不是說上廁所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到處找不到你,我們都快擔心……”
話還沒說完,她看到眼前的場景后就愣住了。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她突然尖叫一聲,立刻朝女人跑過去,“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阿盈,你沒事吧?”
剛來的女人將那個叫阿盈的抱住,“別怕,別怕?!?
阿盈又哭了起來,在她同伴的懷里發泄著被壓抑下去的恐懼和委屈。
跟來的那兩個男人看了我們一眼,有點戒備。
但之前跟我換魚的就反應過來,問道,“是他嗎?”
我點頭,他就下去了,開始暴打還躺在溝里的貨車司機。
既然他們來了,那也沒我們什么事了,貨車司機要怎么處理是他們的事。
報警或者私了,都隨他們。
。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