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氣息糾纏在一起我就感覺自己被點燃了,忍不住伸手回抱住他。
我們吻得有點忘我,悶油瓶將我放開后我才發(fā)現自己居然有點腿軟,連手上用盒子裝的洋芋塊什么時候掉了都不知道。
悶油瓶這一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感覺?
“是不是真的沒愛了?”
悶油瓶立刻道,“不是。”
“那你最近怎么不跟我鬼混?”我前天晚上洗了澡后到床上就脫光了,非常明顯的暗示,但他還是無動于衷。
“你最近睡不好。”悶油瓶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他身邊,然后緩緩靠近,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沒有立刻退開,而是流連了好一會兒。
“那你……說不定你跟我多鬼混幾次,我就能睡著了。”
悶油瓶呼吸一變,我又道,“這樣的方式我還能睡得快點。”
他立刻說好,手指輕輕摩挲著我手上的戒指。
一段時間沒跟他鬼混,我感覺自己無比想念跟他親近的感覺。
大概逛了半個小時后我們一起往回走,我轉頭他,他就也看過來。
“今晚……幫助我睡一下?”
悶油瓶點頭,扣緊我的手。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胖子和汪臨沂坐在客廳里,還在聊天。
幾個小鬼看完動畫片,正坐在地板上玩貼紙和積木。
許靈和思弦比較皮,喜歡搗亂,會將余年搭起來的積木打散,然后在余年委屈哭的時候再幫他搭起來。
青岑是幾個孩子里最成熟的,他自己低頭坐在一邊,好像在研究什么。
我們一進屋,他就站了起來,抓著一本書朝悶油瓶道,“爸爸,介個……介個是什么?”
悶油瓶伸手接過,青岑指著上面的圖片,“介個是什么?”
“這個。”悶油瓶糾正他的發(fā)音,然后耐心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這是石榴,一種水果。”
青岑低頭看了一會兒,伸手將書本拿走,喃喃道,“那喂余年和許靈吃。”
余年聽到自己的名字,抬頭看過來,呆呆地啊了一聲。
許靈將他的頭又掰回去,兩人靠得太近,撞了一下后都倒了。
好在地上鋪著很軟的地毯,倒也沒磕到。
汪臨沂蹲在一邊盯著他們,也不去打擾。
胖子笑著問道,“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可愛?”
“嗯,很可愛。”汪臨沂點頭,“看著有點想咬一口。”
“可不是,幾個月大的時候看著更好咬,白白嫩嫩的,還不會鬧,看著就很好吃。”
胖子被自己的形容逗笑了,又道,“胖爺非常能理解電視劇里那些妖怪想吃小孩的心情。”
余年抬頭看向胖子,搖著小腦袋,“胖胖爸爸,不吃,不吃。”
“吃,你最可愛,先吃你。”胖子將余年抱起來,張口湊過去,“給胖胖爸爸咬一口。”
余年笑著尖叫起來,伸手推胖子,“不要吃……不吃……”
他們爺倆開始玩鬧,余年開心地抱著胖子的脖子,“最愛胖胖爸爸。”
汪臨沂盯著他們,笑著道,“真奇怪,以前我根本不覺得小孩可愛。”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