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了食材送到后廚,幫著胖子料理。
他顯然也發現我的心不在焉了,就問是怎么回事。
我從不避諱胖子,但是心里的夢魘我卻沒辦法跟他開口。
“天熱,有點頭暈。”我找了一個借口,幫他配好菜后從后面小樓繞回我們住的竹樓。
張茍茍還坐在水池邊,楊言這時候也醒了,他站起來,朝張茍茍喂了一聲。
在張茍茍抬頭的時候,楊言道,“接一下。”
他說完后就直接往下跳,根本不管張茍茍有沒有準備。
不過張茍茍還是穩穩地接住了他。
看到我,楊言有點驚訝,“你怎么從那邊過來?”
我擺擺手,根本不想說話。
楊言也察覺到不對了,問道,“你怎么了?”
“沒事,可能中暑了。”我說著走進屋子里,看到小花正坐在客廳。
他似乎是在看資料,聽到動靜后轉頭淡淡看了我一眼,又很快轉了回去。
“過來坐一下,有話跟你說。”
小花低頭看著手里都東西,說話的時候還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原本打算直接上樓去找悶油瓶,但他都這么說了,我只好走過去坐下。
他示意我坐到對面,然后將一顆暗紅色的珠子放到桌子上。
從始至終,小花的視線都沒離開過手上的資料。
我低頭去看那顆珠子,碰到的時候感覺它涼得就像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一樣。
那一瞬間,我心底煩躁的感覺瞬間就被壓了下去。
“這是什么東西?”我拿著珠子細看,但沒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感覺就是一顆很普通的珠子,當成簡單飾品使用的那種。
“你自己的東西你不知道?”小花終于抬頭,“這東西就壓在這里。”
他說著伸手指了指身下坐的地方。
“這不是我的東西。”
也不是悶油瓶和胖子的,他倆的東西我門兒清,從沒見過這樣一顆小珠子。
而且他倆都是大男人,也不會因為珠子好看就留下來。
難道是幾個小鬼從什么地方撿回來的?
“是嗎,不是你的,那會是誰?”
小花淡淡看了我一眼,“你剛剛是不是夢魘了?”
我點頭,“跟這珠子有關?”
“那倒不是。”小花放下資料,伸手將珠子拿過去。
那珠子到了小花的手上后就變色了,他好像也沒干什么,但暗紅色的珠子卻慢慢變成了黑色。
“有人來過嗎?”小花問道。
楊言跟張茍茍走進來,他看到小花手上的珠子,驚訝地道,“花兒爺,你也有這種珠子?”
小花挑眉,“什么意思?”
我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楊言繼續道,“我舅舅有一顆這種珠子,是別人送的,聽說辟邪。”
還真是汪臨沂。
他留這么一顆珠子在這里干什么?
難道是不小心落下的?
小花點了點頭,將珠子遞給楊言,“那應該是你舅舅的,他之前來過,應該是不小心弄掉了。”
楊言沒接,搖頭道,“他自己的東西,要的話會回來找,我才不代收。”
他說著看向我,又笑著道,“說不定是留給吳老板的呢。”
小花點了點頭,將珠子遞過來,“收著。”
盜墓:思無邪